“開炮!開炮!”
“給老子開炮!”
“把喊話的給老子炸掉”
正陽門、朝陽門、德勝門、安定門
這四位座城門上的守將,幾乎都是同時驚恐萬分的嚎叫著,逼著手下立刻開炮。
也不怪他們驚慌。
這滿京城的人都能投降,他們四個卻是沒辦法投降。
誰讓他們四個不是輔國公,就是鎮國公,全是皇太極的親兒子呢!
城頭上架設的是從庫房裡翻出來的佛朗機炮。
操炮計程車兵搞了半天,才打出一炮。
結果卻是連打到哪裡都不知道。
本來這種老式的火炮就是平射用的,架在城頭上雖然射的遠了,但是近處的目標可就打不到了。
再加上
城下廣播的那個《敦促韃子和二韃子投降書》,說的可全是有道理的詞兒啊
葉布舒氣急敗壞,抓著炮營管代的衣領,惡狠狠的問道:“你他孃的,是不是故意打偏的?”
炮營管帶一臉無辜:“主子冤枉奴才了!”
“我可是您的家生子,怎麼可能向著南蠻子?”
葉布舒一想也是,鬆開了抓住炮營管帶的手,拔出刀來把負責放炮的兩個韃子士兵砍了。
炮營管代看著血淋淋的兩具屍首在腳下,心裡補了一句:“老子是你的家生子,又不是你親兒子”
葉布舒砍了人,越發的癲狂,指著四周計程車卒歇斯底里的嚎叫:“誰敢投降通敵,這就是下場!”
周圍計程車卒沒人說話,只是看向地面兩具屍體的眼神裡,多了些複雜的東西。
眼看著華夏人民軍的喇叭,一遍又一遍的不停播放,葉布舒整個人都要麻了。
常舒、高塞和韜塞三個人,也從其他城門趕了過來。
一看到葉布舒,常舒就皺著眉頭道:“四哥!”
“你得拿個主意啊!”
“照這麼下去,恐怕用不了到明天早上,今晚這些賤民都能全跑光了”
葉布舒也是愁眉苦臉:“那能怎麼弄?”
“剛才打炮你們也看見了,根本打不中啊!”
“除了繼續聽下去,還能怎麼辦?”
常舒一咬牙道:“咱們不能坐以待斃!”
“等到天黑下來,咱們派人偷營”
葉布舒一口氣兒差點兒沒上來,好不容易緩過來。
他把常舒拖到了城牆邊上,指著下面血呼刺啦的地面道:“看見沒?”
“剛剛,兩千多人,連面都沒碰上,就被南蠻子炸成碎片了!”
“怎麼打?”
“我就問你怎麼打!”
“難不成你想親自下去?”
高塞平日裡就喜歡吟詩作對,最不愛的就是舞刀弄槍。
這次被趕鴨子上架,逼上了城牆防守,已經是滿肚子不開心了。
看見地面上那些斷臂殘肢,頓時覺得胸腹之間一陣翻湧,哇的一下吐了出來。
常舒平時就看不起這個只比自己大一點點的六哥。
看見對方吐了,直翻白眼:“有些人受不了,乾脆自己下去投降算了!”
“說不定,南蠻子還能賞你個全屍!”
高塞心知肚明,常舒是在說他。
要是放在平時,肯定反唇相譏了。
只是現在他吐都來不及,只能聽著常舒諷刺他。
葉布舒皺著眉頭,擺出一副老大哥的樣子:“行了行了!”
“少說兩句!”
“你快說說,到底怎麼弄!”
常舒眉毛一挑道:“看著天色,馬上就要黑了!”
“咱們趁著天黑時分,對面以為勝券在握,肯定會麻痺大意!”
“到時候,派出一支精兵,去斷了他們的糧草輜重!”
“再把他們的槍炮搶一些過來!”
“如果能找到他們的帥帳,直接去偷營殺了他們統軍大將”
常舒說的興奮,葉布舒卻是眉頭緊皺,並不看好常舒的計策。
“你打算讓誰去?”
常舒邪魅一笑:“當然是奇塔特!除了他,還有誰能勝任這件事?”
葉布舒先是一愣,隨後反應過來了。
常舒這是想借刀殺人啊!
奇塔特是皇太極的女婿,所以常舒等人算是他的大舅哥。
關鍵是,奇塔特還有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