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濺在了蕭稷臉上,他提線木偶般的身體劇烈的顫動了起來。
伽藍猛的皺緊眉,感到了胸腔內的強烈不適。
臉上也很奇怪。
他伸手摸了下臉,卻摸到了一片溼熱。
他眯起眼,又摸了一把,確認是自己的眼睛在流水。
他看向蕭稷,眼裡的嫌棄與憎惡難以掩飾,殺意滾滾。
“霓皇說你是我最強大的力量。”
“明明孱弱的不如螻蟻,你究竟強大在何處?”
弱小至極,可他卻始終無法殺死‘他’。
伽藍想到了與青帝做的交易。
那個老樹棒子說,在時鏡中能找到這個‘答案’。
在時鏡內,青帝暫時幫他與善魂脫離,作為交換,他要幫蕭沉硯找到自己‘道’。
伽藍看向昏死過去的蕭沉硯和蒼溟。
心想這小子的道不就是太上忘情道嗎?
忽然。
伽藍聽到了一個聲音。
似從他自己的胸腔內靈魂深處傳來,但他卻看向了蕭稷,看向了他自己的善魂。
如木偶般的蕭稷嘴唇一張一合,第一次發出了聲音。
迴盪在伽藍的靈魂中。
——那從不是他的道。
——太上忘情,是你們替他選的道。
——我的阿硯,我的兒子他……該走自己選擇的道!
伽藍瞳孔莫名縮緊,他想到的是不久前與霓皇的那場交鋒時,霓皇對蕭沉硯說的那句話。
當時,他並不理解。
霓皇她說:
——硯兒,你只需做你自己。
他不理解,可他的善魂蕭稷為何會理解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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