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話說,情慾是越低俗越快樂,吃瓜是越粗魯越爽快!
店家笑道:“兩位相公回來得早啊?一定是考的都會、寫的都對!”
“承您吉言!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人考試,心裡沒底呢!”晏珣謙虛。
這也是真話。
文無第一武無第二,無論案首花落誰家,只要不是像汪德淵那樣太離譜的,其他人都沒法不服。
西瓜啃完,考生大部隊回來,有間客舍頓時沸騰。
“這道四書題,張兄是怎麼破的?”
“唉,汪大哥運氣好,坐的是好的考棚,我一直曬到交卷。”
“聽說……”此人剛想說買賣座號的事,又閉上嘴。
這種事,暗地裡怎麼流傳不要緊,拿到檯面上說就不好了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“《詩》經考了‘鴛鴦于飛’,這道題我是從鳥不能隨便捉的角度破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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選考《詩經》的考生歷來最多,很快客舍裡就開始討論捉鳥。
張三考的是《禮記》,過來和晏珣對答案。
晏珣擺擺手:“吃飽洗個澡睡一覺,明天還有一場。李夫子不是交代,發榜前不要討論考題?”
其他人一聽,也抓緊時間休息。
這個時候對答案,除了打擊道心,又有什麼好處?
晏珣忍著不問父親考得怎樣。
晏鶴年卻忍不住,湊過來嘀咕自己跟朱衡有眼緣,說不定有意外之喜。
晏珣:……看臉?
第二場覆試考詔誥表,也就是公文寫作,不是院試的重點。
通常,正試的四書五經題,決定了童生能否上榜。
當考生八股文成績難分高低時,才參考覆試成績排名。
因此,第二天的考試,沒有第一場的氣氛那麼緊張。
就連火辣辣的太陽,似乎都沒那麼可恨。
兩場考試結束,不管考得好不好,考生們齊齊鬆了口氣。
走出學宮廣場,有的年輕考生突然放生大笑:“考完了!哥總算考完了!走!去新市河!”
“同去!同去!”
自古才子多風流,今夜就去慰問流落風塵的可憐女子!
也有老童生唉聲唉氣:“虛度光陰又一年。下次不來了,不來了!”
“我早說,不如湊湊銀子,納監直接鄉試!聽說有的人院試一直不中,鄉試直接中舉。”
晏珣路過聽到……咦?你說的那人莫非叫周進?
這些人雖然自覺考得不好,但並沒有完全絕望。
說不定,學政老大人可憐自己年老、額外錄取呢?
這種先例也是有的。
老童生晏鶴年扯了扯身上汗津津的衣服,興致勃勃:“兒子,耍流……哦,我們戲水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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