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聲音很響，秦越都站起來了，這一巴掌把秦曉打了一個趔趄，他向自己這邊歪了下，秦越伸手扶他。
秦曉抬頭的時候，一溜血從他嘴裡淌了出來，秦越以前只以為演戲時才會有這個效果，沒想到是真的。
「秦曉……」
秦曉一張口吐了一個牙出來，這讓秦越的話又咽下去了，夜哥本來在吧檯縮著，不想摻和他們家事的，這會兒也站起來了。
秦曉不讓他們拉架，打掉的那個牙是他這幾天牙疼的那個，是後面的，不影響他說話，他把一口血吐掉後繼續道：「時也命也，爸，你認命吧。盛百仟一報還一報是我們秦家造的孽，別再讓小越替我們承擔了。」
秦二舅的神色非常難看，但秦曉跟看不見一樣，繼續道：「爸，你自己也清楚，盛百仟現在給我們留著的股份、對我們的那些手下留情是因為小越……小越這些年……的付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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