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門的這個警察後面，還有一個警察。
老頭扶了一下眼鏡，笑呵呵的看著雷鳴和周天，也不說話。
雷鳴看了一會兒門衛老頭，就開口問道：“大爺，請問今天這廠裡上班了嗎？”
老頭雖然不知道這兩個警察為什麼會這樣問，還是忙不迭的點頭，對他倆說道：“上了，上了，今天三個服裝廠都上班了。”
三個？
聽到看門老頭的回答，雷鳴和周天相互看了一眼，雷鳴又問道：“那這三個廠裡的人，您都認識嗎？”
老頭笑眯眯的盯著他倆看了一會兒後，才不緊不慢的回答道：“認識一些，但是不全。這三個廠今年招人，明年還招人。這人換來換去的，做的時間長的，我是基本都認識的，要是問那些剛來的，那我可能就不認識了。”
聽到他的這個回答，雷鳴覺得有些頭疼了。不過，他還是開口再問道：“陳魚您認識嗎？知不知道她在哪個廠上班？”
老頭一聽陳魚的名字，先是愣了一下，接著又笑眯眯的點點頭，說道：“知道，知道。”說著，他轉身進到值班室裡，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了一盒煙，從煙盒裡抖出了兩根，遞到雷鳴和周天跟前，不住的說道：“來，來，抽菸，抽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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