線索嗎?”
這時,有警員適時的遞過來一個裝進證物袋的手機。
“我們已經查過了,打電話來報警的就是這個手機,而且發現時,這個手機就在死者的身邊放著。”
閻申點頭,然後又問:“那死者的身份查到了嗎?”
“死者身邊除了那個報警用的手機外,還有一張身份證,我們現場跟死者的容貌對比了一下,初步判斷,那身份證就是死者本人的。”
閻申接過又一個證物袋,裡面裝著的,正是那張身份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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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茂才,男,1962年5月5日出生。
等到看到家庭住址那一欄,閻申搖了一下頭。
梅隊長注意到了他的這一小動作,就問了一句:“怎麼了?有什麼不對嗎?”
閻申笑了一下,把身份證還給了證物科的同事,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回答:“只是感慨他這麼大年紀,還來離家這麼遠的地方,不知道他的家人是怎麼想的,竟然放心讓他一個人出來。”
他的這句話,倒是給梅隊長提了一個醒,立馬讓人去查死者的家人,試圖跟死者的家鄉那邊的警務處取得聯絡,看能不能先把死者的家人找到。
“知道李茂才是做什麼的嗎?”
“從屍表初步判斷,死者生前應該是從事重體力勞動居多,手足都有厚厚的老繭。”
閻申聽了,點了點頭,然後,避開了人群,在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打起了電話。
他那個電話通了很長的時間,沒人知道他都跟對方說了些什麼,反正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,有細心的人發現,他已經把胸口的徽章給取了下來。
然後,在跟現場的警員們打了一聲招呼後,閻申就走了。
臨走前,梅隊長還貼心的問了一句用不用警車送他回去,閻申擺手拒絕了。
看著消失在夜色裡的閻申,有一個多嘴的警員小聲的抱怨了一句:“這人也太拽了吧?”
這話被梅隊長聽到了,就訓斥了那個警員一句。
那個警員見自家隊長也不是真的生氣,就湊上前去打聽。
“梅隊,他大半夜的不睡覺,到底來這兒做什麼?”
一聽這話,那梅隊長也是愣了半天的神。
然後,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同事們,突然長嘆了一口氣。
“也許是來看看他的案子吧。”
那個好事的警員本來還想提醒隊長,這個案子是歸他們三隊管的。可是,梅隊長已經轉身,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中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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