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,兩個人裹緊身上的衣服,沿著鐵路一直往西邊走著。
“師兄,咱們到底來這兒幹嘛?”
已經沿著這條鏽跡斑斑的鐵路走了十幾分鍾了,邢澤天終於忍不住問道。
閻申只回答說是看看。
在此期間,他一直興致頗高的舉著手機,照著腳下的路,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。
突然,走在前面的閻申停了下來,並蹲下了身。
一看總算是有所發現,邢澤天立馬就湊了上去。
等到湊近了他才看清,原來在年久失修的鐵道上,有一些新產生的摩擦痕跡。
這一發現,正好對上了這兩天有關於這條鐵路的傳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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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裡真的恢復通行了嗎?”
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
師兄的反問讓邢澤天一時無法回答。
也是,如果真的恢復通行了,這大小也算是一個社會新聞,他們不會沒有聽到或看到一點兒跟此事有關的報道。
他們順著有摩擦痕跡的地方又往前走了很遠,發現這痕跡斷斷續續的漫延了好幾公里。
閻申一直低著頭,仔細的看著腳下的路,直到看到一個閘口。
在閘口的旁邊是一個簡易的鐵皮屋,這個屋子在還在使用的時候,應該是供閘口值班的鐵路安保人員平時休息用的。
現在,這個屋子已經很久沒人使用了。
在有限的照明條件下,他們看到屋頂已經塌了大半,四面牆壁倒還是完好的。
窗戶上蒙著一層的灰塵,閻申舉著手機往裡照著看了一下,發現裡面除了一張滿是灰塵的舊木桌外,再無其他東西了。
看閻申似乎對這個屋裡的情形很感興趣,邢澤天就提議可以把門開啟,他們進去看看。
閻申卻拒絕了,然後便一言不發的,帶著他又往回走了。
邢澤天跟在閻申的身後,一直悶聲往前邁著步子。
夜裡的寒風刺骨,吹得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突然,邢澤天好像聽到身後傳過來一聲火車的鳴笛聲,他回過頭去,迎接他的,是另一個方向吹過來的寒風。
再回過頭,閻申手機發出的微弱光亮,晃得他眼前一花,恍惚中,邢澤天彷彿看到,有一列火車正朝著他們飛快的駛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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