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應該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,你隔一段時間,就會跟我講一個家庭成員或是有其他親近關係的人之間相互傷害,甚至是殺害的故事吧。然後,你就會問我,如果要‘行俠仗義’的話,這些人,該怎麼殺死的吧?”
閻申輕嘆了一口氣,還是沒有說話。
白芷手拿著酒瓶,雙眼緊緊盯著這酒瓶看了好一會兒後,才又開口說道:“在那個時候,我雖然覺得奇怪,但並沒有多想。可是,又沒過多長時間後,你莫名其妙的當上了組長。並且悄悄告訴我說,資金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的時候,我才意識到,有些事情也許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的簡單。”
“你是在那個時候就知道了嗎?”閻申終於開口問道。
白芷搖了搖頭,回答道:“我那時候還是不知道。我真正想明白所有的事情,還是在發現了你的真實身份之後。而這個,在我看來,就是這一生裡,最好笑的一個笑話。”
聽到這句話,閻申輕笑了一下,他拿起酒瓶,喝了一口酒,又盯著手裡的酒瓶擺弄了一陣,然後,輕輕的搖了搖頭。
白芷一時沒有搞明白閻申的意思,不解的問道:“是我哪裡弄錯了嗎?”
“不,你沒錯。”閻申抬起頭看著白芷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錯的人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