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啊。”白芷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書,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只要找到這個男人,給他看一段影片。看完以後,如果他還有些人性的話,應該就會選擇自我了斷了吧。”
閻申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,他和老四對視了一眼後,老四又問道:“什麼樣的影片?”
白芷深吸了一口氣,說道:“就是什麼某模特自殺之類的新聞就好了啊。”
“模特自殺?”老四問道:“這跟讓那個男人自殺之間有什麼聯絡嗎?”
白芷放下手裡的書,這才耐心的解釋道:“你想啊,如果這個男人看到了一個,報道某模特因為曾遭到父親的侵犯,而選擇自殺的訊息後,這男人肯定會想到自己乾的事情;如果那影片裡再提到什麼這模特的籍貫和年齡等資訊,又正好跟自己女兒都對上的話,那他就鐵定會認為這自殺的是自己的女兒了。那他不死,還活著幹什麼呢?”
“殺人誅心嗎?”閻申輕笑了一下,問道:“那去哪兒找這樣一個影片呢?”
老四也在一旁插話,問道:“對啊,對啊,去哪兒找這樣一個影片?裡面還正好是新陲市籍的模特?”
白芷笑了一下,說道:“那要是真的想弄他的話?這算多大點兒事兒啊,隨便做一個不就行了。”
閻申又問道:“隨便做一個,那不是也隨便一查,也知道是假的了嗎?”
老四又附和道:“對啊,上網一查不就知道了嗎?”
白芷呵呵的笑了一陣後,看著老四,問道:“你不是說那個男人整天吸毒嗎?”
老四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聽她們是這麼說的,說他整天不是吸毒就是喝酒,其他什麼正事也幹不了。”
“這不就簡單多了嗎?”白芷說道:“趁著這男人吸過毒,正是神志不清楚的時候,你們覺得他還會去查這個影片是真是假嗎?那還不是腦子一抽風,就自己把自己給那個啥了嗎?”
老四低頭想了好一會兒後,說道:“說的好像有那麼一些道理。不過,要辦這個事情,實在是費時費力。至於這結果嗎?聽起來也像是個未知數啊。”
白芷嘿嘿的笑了一聲,說道:“何止是費時費力啊,還沒有任何好處呢。”
“那你說這個幹嘛?”老四問道。
“我說了就代表一定會去做嗎?”白芷不服氣的說道:“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性,還有這個當爹的實在太混蛋。再說了,我本來現在就是一個壞人了,就算是殺十個壞人,我也還是一個壞人。所以,我也就是隨便想想,隨便說說,不用這麼當真。”
“隨便說說?”老四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真是浪費表情。請你以後不要這麼的‘隨便’,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。”
“對啊。”閻申也笑著說道:“何止浪費表情啊,還浪費時間呢。聽你說了這麼長時間,耽誤我看半本小說。”
白芷本來鼓了一肚子的氣,想要說些什麼的,但是見兩個人都低下頭看起書來,她也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也低頭專心的看起自己手裡的那本菜譜來。
······
閻申拿著手裡的酒瓶,朝著海中間那座高聳的高空彈跳架敬了一下,然後仰頭,一口氣灌下去了大半瓶。
周天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,想要阻攔,已經來不及了。只得在閻申把酒瓶放下了以後,小聲的說道:“閻隊,少喝一點兒吧,明天不是還有事兒要做嘛。”
閻申輕笑了一下,又看著手裡的酒瓶搖了搖頭,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你知道嗎?那個男人真的死了。”
周天愣了半天,問道:“閻隊,你說的是那個強姦了自己女兒的男人?”
閻申輕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那個男人···”周天斟酌了好一會兒後,問道:“他是怎麼死的?”
“怎麼死的?”閻申重複了一遍周天的問題,仰頭又喝了一口酒後,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和她說的那種死法差不多。”
周天震驚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過了好長時間,眼看著閻申手裡的那瓶酒又見了底,伸手又拿起一瓶酒開啟後,周天才開口問道:“是···她乾的嗎?”
像是聽到了一個特別可笑的笑話般,閻申剛喝進嘴裡的一口酒差點兒又噴了出來。他先是猛烈的咳嗽了好一陣,接著就笑了好長的時間。
等到閻申好不容易止住笑後,他才開口說道:“發生這起案子的時候,她人還在大沙漠中間的那個基地裡。”
“所以···”周天想了一下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