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白芷解釋,閻申竟然一時找不到詞來反駁,他輕嘆了一口氣,無力的問道:“所以,你畫的這是一鍋鴨湯?”
白芷的眼睛一亮,使勁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對對對,還是你最懂我。”
“我懂你個···”說著話,閻申又舉起了手。不過不等他的手落下,就被剛進宿舍門的七組長給打斷了。
七組長一進門就左右看了看門口的兩個組員,問道:“閻申呢?閻申呢?咱們組的專管教官找他。”
站在小組最後面的兩個人扭頭看了一眼焦急的七組長,又對視了一眼,接著白芷抬手輕輕的把閻申舉到頭頂的手挪開,輕聲的問道:“你又幹什麼壞事了?”
閻申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,說道:“我沒幹什麼啊。”
“那專管教官找你幹什麼?”白芷一臉“嚴厲”的看著閻申。
閻申一下子被白芷臉上的表情給逗笑了,動作迅速的抬手在白芷的頭頂上敲了一下,然後快步的迎著七組長走去,嘴裡還沒忘大聲的對白芷說道:“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聽到閻申的聲音,七組長連忙笑著迎了過來,問道:“你怎麼又躲到最後面去了?”
閻申笑了一下,沒有接話。
七組長也不計較,還是滿臉笑容的走上前一步,拉起閻申的胳膊就往宿舍外面走,邊走邊說道:“快,趕快,咱們的專管教官正等著你呢。”
看著兩個人出了門,白芷聽到閻申好像問了七組長一句“專管教官到底找什麼事”,也聽到了七組長的聲音,但是因為聲音太小,並且兩個人已經走遠的緣故,白芷並沒有聽到他到底回答了什麼。
一個人又百無聊賴的站在窗前朝著外面看了一會兒後,小組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起來上廁所。
這女人看了一眼站在暖氣包前的白芷,臉上掛著八卦的笑容,小聲的問道:“哎,閻申又怎麼了?”問完,又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白芷,接著帶著些不懷好意的問道:“是不是又跟誰私下傳了什麼東西,被人給點了?”
因為白芷跟閻申走的非常近,所以,白芷經常會遇到這種來向她打聽有關閻申事情的人。
白芷斜著眼睛看了這女人一眼,冷冰冰的回答道:“這種問題的答案,只有教官們知道。”說完,頓了一下,又滿臉堆笑的看著蹲在廁所裡的女人,給她提了一個建議道:“如果你特別想知道的話,可以直接去問咱們的專管教官啊?”
女人聽出了白芷話裡帶著的一絲威脅,連忙賠著笑臉說道:“問什麼專管教官啊,這等一下閻申回來不就都知道了嘛。”
“哦。”白芷笑了一下,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我還以為你現在就想知道呢。”
“這種事不好瞎打聽的,不好瞎打聽的。”女人上完了廁所,笑著邊說邊往自己的休眠倉位置走去。
白芷對著那女人的背影翻了個白眼,又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外面的雪景。實在是無聊了,就走到自己的休眠倉前,踮腳從床鋪上摸下來一本小說,又拿起自己的板凳,來到了暖氣包前。
把板凳放到暖氣包的正中間,白芷緊靠著暖氣包坐下,低著頭看起小說來了。
過了能有快一個小時後,閻申和七組長才回來。
在他倆進門以前,白芷就聽到七組長的聲音。她像是一直在對著閻申交代著什麼,而閻申則一直在回答著“好好,我知道了”。
兩個人進門了以後,七組長又在閻申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,接著輕聲的說道:“好了,你去吧。”
閻申笑了一下,就直奔白芷坐的地方而來。
“沒事兒?”白芷盯著笑容滿面的閻申問道。
閻申在她的頭頂上輕輕的拍了一下,蹲下身,緊挨著白芷,輕聲的說道:“沒事兒。”頓了一下,又說道:“明天一上班,咱們的組長快要完成目標,就要調到另一個特訓區了。專管教官把我叫過去,是讓我以後做七組的組長。”
白芷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欣喜的小聲說道:“太好了。”接著又擺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,接著說道:“真是的,害我白白擔心一場。剛才從你出門以後,我一直在想你最近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事,讓別人抓住了把柄呢。”
閻申輕笑了一下,用手在白芷的頭頂揉了揉,輕嘆了一口氣,沒有說話。
白芷見沒什麼事,就又專心的看起了書來。過了不大一會兒,她突然想起一個問題,就問道:“你現在不是咱們組的副組長嗎?你做組長了,那這副組長的工作給誰了?”
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