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閻申的話,王署長的眉頭越皺越深,他拉開抽屜拿出一雙手套,把那沾著血汙的兩個小袋子開啟,又拿出裡面裝的、寫著詩詞的紙看了又看,問道:“所以,你懷疑這兩起案子不是自殺和意外這麼簡單?”
“是三起。”閻申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在劉萍出事前的一個星期,距離我們警署不遠的那個交通事故多發的十字路口,又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,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被當場撞死。我在經過那個路口時,看到處理現場的交警同志手裡,拿著一張跟這三張格式一模一樣的A4紙。我簡單的瞭解了一下,說那張紙是從車禍死亡女人的包裡找到的。”
王署長在盯著手裡的兩個證物袋看了好長一段時間以後,問閻申道:“你認為這是一系列被偽裝成意外或自殺的謀殺案?”
閻申搖了搖頭,說道:“也是,也不是。”
王署長放下手裡的東西,往椅子上一靠,皺眉看著閻申說道:“你跟我詳細說說。”
閻申說道:“我認為這三起事故並沒有被偽裝,它們也許真只是自殺和意外;而這出現在現場的詩詞···”
說到這裡,閻申又低頭思考了很久,閻申對王署長說道:“這三起事故加上在事故現場出現的詩詞,告訴我,這些事故像是跟‘詩人’有關。”
說完,閻申又深吸了一口氣,才不緊不慢的對王所長說道:“而我,就是那個‘詩人’。”
在王署長詫異的目光中,閻申對他說起了自己過往的經歷。
······
在認真聽完了閻申的一番話後,王署長表情凝重的看著閻申,問道:“所以,你認為這三起事故,其實是針對你?或者···”他想了一下,才說道:“這是對你發出的警告、威脅。”
“唉···”王署長長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這個情況,你應該在第一起自殺案發生了之後,就告訴我的。”
閻申低頭想了一下,抬頭看著王署長,說道:“署長,我當時只是在想,這也許只是個巧合。直到出現了第二張,和今天的第三、第四張。”說到這裡,閻申頓了一下,又說道:“我今天把這事情告訴您,是想請您批准我一個月的假。我想要去查一下,這些事到底是誰做的。”
王署長看著閻申,說道:“我們也可以成立一個調查小組,由你負責,應該會比你一個人調查,來的快些。也更···”
王署長的話還沒有說完,閻申就搖頭打斷了他,聲音低沉的說道:“這是專門針對我的事件,我怕如果有其他同事們參與的話,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傷害事件發生。我一個人秘密調查的話,也更靈活和方便些。”
王署長又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,抬頭看著閻申,說道:“我可以批准你休一個月的假。但是,在休假前,你要先把今天早上接的這件意外墜河的案子結了案再走。”他頓了一下,又說道:“還有,如果你在調查的時候,有什麼需要咱們警署警員出力的地方,可以儘管開口。”
聽著王署長的話,閻申只覺得一股暖流在心底湧動。他真誠的對署長道了謝,然後拿著那兩個證物袋出了署長的辦公室。
閻申剛進到偵辦一隊辦公室裡,雷鳴就急哄哄的對他說道:“閻隊,昨天晚上的監控影片我們已經查了很多遍了,出事的路段當時沒有車輛經過,也沒有行人。並且從監控裡看到,死者的騎車的過程中是開著車前燈的。所以,現在基本上可以排除了被迎面車輛晃花眼的可能性。還有,因為,路面上沒有發現剎車痕跡,所以又重點檢測了從水裡撈出的那輛電動車的剎車系統。結果發現這剎車是好的,也就是說,在死者衝進河裡之前,根本就沒有使用過剎車。”
聽完了雷鳴的彙報,閻申說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說完,就往自己的辦公桌的方向走去。
“閻隊,那這劉萍到底是為什麼要騎的那麼快的往河裡衝呢?”雷鳴跟在閻申身後,不解的問道。
坐到了自己辦公椅上的閻申笑了一下,說道:“這個,只有恐怕只有死者自己知道了吧。”說完,頓了一下,又問道:“對了,你們除了看了出事時間段的影片外,有沒有往後再看看?”
雷鳴愣了一下,馬上明白了閻申的意思,他看了一眼閻申放在辦公桌上、從裡面露出了證物袋一角的會議記錄本,深吸了一口氣後,對閻申說道:“昨晚八點半到今天早上發現死者之後,這段時間的影片我們都看了一遍。在影片裡有許多從這橋上經過的路人以及車輛,但是沒有發現在那橋上駐留過的可疑人員。”說到這兒,雷鳴突然心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