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其痛苦的悶哼聲後,她才笑著問道:“如果家是這樣的話,我還回來幹什麼?”
痛的滿臉冷汗直流的閻申,竟然笑了起來。
白芷用帶著怒氣的聲音問道:“你笑什麼?”
“可是,你這不還是回來了嗎?”閻申笑著說道:“而且,還為這個家做了這麼多的事。”說完,他又開始大笑。
看著身體已經虛弱至極、臉色蒼白的閻申,周天不忍的對白芷說道:“到此為止吧,如果再不叫救護車的話,他會死的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白芷笑著對周天說道:“順便再叫輛警車,把這個壞人抓起來。不過,手機都在他那兒呢。”她頓了一下,又壓低聲音的問道:“周警官,我能不能問一下,一般像我這些行為,被抓起來後,會怎麼判呢?”
看著精神有些異常的白芷,周天輕咳了一聲,把頭轉過了一邊,輕聲的說道:“這個我說了不算,最後是要由法官來裁決的。”
白芷笑了一下,說道:“我一猜你就會這麼說。”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又說道:“不過,我又不得不承認,你說的是對的。”
周天有些難受的轉過頭來看著白芷,想要再說些別的話,卻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。
在這種時候,周天的腦中甚至又回想起,玉山那個他們去了兩次的小飯店,以及那個飯店的女主人問他的那個問題:小夥子,那個女孩到底是你的什麼人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