執法人員:“可吊車檢查完畢後,只有你,單獨在吊車旁邊待過。”
“我待過,可我沒動過吊車。”
到這裡,審問似乎陷入強局,因為5分鐘的確做不了作案。
此時時間大概已到10點,大家都在橢圓體上殼,極熱天,雖然處在地縫,溫度稍微低點,可此時氣溫也不低,怎麼都在40c左右。
陸爺爺剛想命令,與案件有關的人全部扣押,進橢圓體。
白霜卻說,我問一下。
她看向第一個人,“你們守吊車的時候,坐還是站?”
“坐著。”
“面向那個方向?”
他指了當時坐的地方,是揹著吊車坐的,面向與吊車相反的方向。
“當時,是不是不遠處一群人正在施工,響聲很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懷疑兇手不在這兩人之間,是第三個人,第二個人是幫兇。”
第二個人:“你胡說!”
白霜並沒理他,繼續向眾人講述她的猜測。
“五分鐘,是做不了案,但卻能幫第三個人逃離現場。
你們背對吊車而坐的時候,第三個人已在做案。
而那時候由於周圍的響聲很大,完全淹沒了他鬆動螺絲的聲音。
如果我沒猜錯,他作案的時間,正是他找你擰瓶蓋的時間。
他之所以這麼做,也是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,來掩護背後人不被你發現。
而那個瓶蓋應該是事先在內壁塗了什麼東西,根本就打不開。
第三個人松完螺絲,應該就藏在那個金屬框子裡。
這時,他發現第三個人已經作案完畢,所以,就讓你去拿鉗子,以便放那個人逃跑。
你再回來時,他給你看的,已經開啟的那瓶水,根本不是原來的那瓶,而是換了一瓶。”
“你胡說,你胡編亂造。”
“是不是胡編亂造,答案很快就會揭曉。”
說完,白霜從包裡拿出一粒藥,遞給執法人員,“把這個給他吃下去。”
旁邊的工作人員接過藥,一把抓住他。
“我說,我都說,別給我喂藥。”
第二個人嘴裡喊著,下邊流下一灘水。
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藥,但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藥,若是全身疼痛難忍,那還不如全說了,痛痛快快的死去。
執法人看向白霜,見她點頭,就放開了他。
“說吧。”
“有人知道我被上司指派,來看守吊車時,給我轉2000積分,讓我幫著掩護。
他說,只是想在吊車上邊偷點燃油,都怪我財迷心竅,才幫了他。
當時要是知道他們想松螺絲害人,打死我也不會答應。”
執法人員:“那人叫什麼名字,長什麼樣子。”
“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,他戴著口罩,個頭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樣子,很瘦……。”
執法人員仔細記下他的描述,然後看向陸老。
陸老看向白霜:“丫頭,他倆還有留的必要嗎?”
“殺了吧。”
白霜表情平靜,就像說今天吃飯喝水一樣。
但周圍人的心裡卻激起了浪花,首長竟然問一個丫頭的意見!
就算商量,也應該問陸軍長。
陸老向執法人員點頭,兩聲槍響,那兩個人倒在血泊中,結束了他們的生命。
再審也審不出個所以然來,一個是為了錢財,放任兇手作案。
另一個雖然只是失職,要是平時,不至於死刑,但他翫忽職守。
先是背對吊車而坐後來又顫自離開,差點造成10個重要人員喪生,就該死。
至於那個在逃的,能在檢測完畢,那麼短的時間內來到吊車上,應該就是工程隊的人。
如果沒猜錯,應該還是別人收買的棋子,幕後主使,輕易不會自己上陣的。
陸宇對身邊的親衛說,“讓人盯著工程隊的每一個人。”
陸爺爺:“你們今天就不要出去了,等天梯打好再去。”
一行人跟著陸爺爺往回走,陸宇悄悄問白霜,“剛才那倆人真是雪豹找出來的?”
白霜往旁邊看了看,已與其它人拉開了距離。
“當然不是啦,螺絲上全都是潤滑油味,兇手沒留下衣服什麼的,雪豹如何能聞出來?
詐他們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