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因為各種意外無法完成任務的下屬。但是背叛的話……」秦無昊的手指在脖子上一劃，露出你懂得的表情。
墨雍：「能進入將來的第一大派，我不會想不開再背叛的。」
「這話也不知有幾分可信。不過沒關係，只要被我知道你做了對五仙教不好的事情。」秦無昊道，「解釋都不用了，抹殺。」
墨雍聳肩，他知道自己的誠信度低，也就懶得多解釋。
「你和檮杌以及混沌一起，歸為魑魅魍魎。」秦無昊說道。
濯塵：「魑魅魍魎？不是五聖使嗎？」
秦無昊搖頭：「不，墨雍充當五聖使不合適。魑魅魍魎算是五仙教的特殊部門。處理的事情很簡單，殺死強敵，以及收集資訊。」
墨雍：「我是負責收集資訊的？」
秦無昊：「對，多適合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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