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:“過來陪我睡覺。”
“懶得理你。”她繼續去看黎禾花。
難道我還不如花好看?
變成兔子的小白也跑了進來,我朝它伸出手:“小白,過來陪我。”
它跳到床上,我把它抱在懷中,摸啊摸……我實在是太無聊了。
話說回來,小黑和鸚鵡到底跑哪去了?
“你好像真的很閒啊。”張蓮的眼睛又斜了過來。
“嗯,確實很閒,真希望有點什麼事做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周圍突然一暗。
這場暗來得太過突然。只一瞬間,眼前就變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。
我心中一驚,還沒等我做些什麼,小白已跳到地上,變成麒麟,眼中射出兩道光束。等我跳到地上時,張蓮也已快速地收起黎禾花,我們兩人背靠著背。
天色當然不可能一下子完全變黑,所以,必定是有人對我們的住處施加了結界或是陰陽術之類的東西。會這樣突然來上一手的,當然不會是自己人,換句話說,是有人跑來找我們麻煩來了。
“你不是希望有點事做麼?”張蓮在我身後低聲說,“你這個烏鴉嘴。”
“這個時候你都不忘記損我一下?”我沒好氣地說。
“不損白不損。”她說。
忽地,房間裡出現一點燭光,燭光慢慢地擴大,走出一個身穿白衣的小童。我和張蓮都沒有想到出現的竟然是一個孩子,頗有些錯愕。我低頭向騏麟看去,見它雖然踏著火雲,目露春光,卻也沒有特別的反應,這就說明目前的情況並沒有多大的危險。
白衣小童朝我拜道:“這位可是雲諾雲公子?”
我和張蓮對望一眼,然後,我點了點頭。
“我奉主人之命,將這封信交予公子,”白衣小童將一封信遞了過來,“請公子接收。”
我把信拿了過來:“你家主人是誰?”
白衣童子道:“主人說,若是現在就將他的身份告訴公子,公子必然會對他的目的存有疑慮,所以暫時不說,公子日後自知。主人還讓我告訴公子,信中所寫之事,千真萬確,若有一字虛言,主人願受公子千刀萬剮。”
說完,童子慢慢退入燭光,燭光一閃而滅,消失不見。
黑暗驟然散去,光線復湧而來。我和張蓮只能先以手臂擋著光線,好一會兒才適應這光與暗之間的切換。
“信上寫了什麼?”張蓮好奇地問。
我看了看,見信封上空空白白,一個字都沒有。將信封開啟,裡面有一張紙條,紙條上只寫了六個字。我看啊看,然後不斷點頭。
“到底寫了什麼?”張蓮追問。
“你自己不會看麼?”
“我看不懂,”她說,“在闢虐的時候,姥姥雖然教過我一些,但那是夜叉族的文字,人族的字我一個也看不懂。”
我聳了聳肩:“上面只寫了一件事……不過這件事就算沒人說我也知道。”
“什麼事?”她問。
我將紙條上的字一個一個地念:“張、蓮、是、大、笨、蛋!”
“你才是傻蛋。”她一腳踩了過來。
剛才跳下床時來不及穿鞋子,被她這樣一踩,立時痛得我咬牙咧嘴:“姑奶奶,還敢說你不是傻蛋?這些字你不認識,難道我就認識了?我怎麼知道上面寫了什麼?”
“不知道你早說不就完了?”她用眼睛瞪我。
這丫頭最近火氣很大啊,她自己沒本事把黎禾花參悟出來,也沒必要拿我出氣吧?
張蓮把紙條搶了去:“你看不懂,我也看不懂……小白,你看得懂不?”
她把紙條拿給騏麟看。
騏麟瞅了幾眼,連吼幾聲。
“它說什麼?”張蓮問我。
“它說它看得懂。”
“那你問問它上面寫了什麼?”
“小白,上面寫的是什麼?”我摸著小白的腦袋。
它又吼了幾聲。
張蓮問:“它說什麼?”
“我沒聽懂……”聽得懂才怪。
“切,”張蓮嘀咕,“會說話的看不懂,看得懂的不會說話……為什麼小黑就會說話?”
我怎麼知道?
“算了,”我聳了聳肩,“我去問智瓊吧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張蓮說。
看來她是真的對信上的內容感到好奇。
於是,我們離開了住處,很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