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一聲,會意地縱躍而去,替我去看住張蓮,以防萬一。另一邊,“東鶩”朱鶴冷哼一聲,再掠回廳子時,亂木鴻葉已經溜得沒影了,他只得解開灰駝子,灰駝子跳了起來,破口大罵。
伊露看著遠處發出怒嘶的巨蛇,在我身邊問:“我們不去幫蓮姐姐麼?”
沒什麼好跟去的,一條蛇罷了。我牽著她:“我們隨便逛逛。”
順著逃跑的人流走了一陣,一個小童不知從哪鑽了出來,彎腰致意:“雲公子,富貴侯有請。”
跟著小童穿過幾條街,島的另一邊電閃雷鳴,分明就是張蓮在舞動她的雷神錘,那條巨蛇筆直地向天空一竄,再摔在地上,整個島都在震動。
來到一座豪華院落,又有一條石階向下,一路上護衛森嚴,在一條過道處,更有數十名身穿鐵甲計程車兵手持長矛,滿臉殺氣。
伊露緊張地抓著我的手:“雲大哥……”
“別怕,”我笑道,“我們是來做客的,又不是來打架的。”
說完,牽著她就這樣穿過矛陣。
沒過幾下,來到一處大殿,兩邊明珠晃映,壁頂流珠懸掛。
鹿行山迎了出來,道:“公子來到島上已有一日,在下本該在外頭親自迎接才是,還請恕罪!”
我笑了一笑。
鹿行山乃是鎮南王的幕僚,而這次平風島針對青璇的舉動,雖然明眼人都知道跟鎮南王有關,但至少在表面上,鎮南王還是要做出與富貴侯和青璇之間的恩怨無關的樣子,在這種情況下,鹿行山自然不會公然在島上出現。
殿中的玉椅上坐著一個身穿華服的漢子,漢子腿上還側倚著一個美豔女子,這女子身穿豔紅花衣,小腳赤裸,衣裳暴露,衣領很寬,只是簡簡單單地搭在手臂上,圓潤香肩和精美鎖骨全都露在外頭,一抹蔥綠抹胸輕掩雪乳,僅僅只能遮住半截胸脯,讓人感覺她只要隨便動上一動,就會有美妙凸點跳在外頭。
那漢子一手端著玉杯,一手摟著美女,舉手投足,氣度非凡。美豔女子在他懷中嬌笑一聲,那漢子將玉杯緩緩置在美人唇邊,讓她慢慢吮著。
我嘖嘖地嘆著,心想果然是王候,隨時隨刻都能好酒喝著,美女摟著。
鹿行山將我和伊露引到殿中,介紹道:“這位便是富貴侯。”
我朝那華服漢子抱拳道:“久聞侯爺大名,今日一見,果然是氣宇非凡,久仰久仰。”
華服漢子滯在那裡,怔怔地看著我。坐他腿上的美豔女子撲哧一笑,在他臉上拍了拍:“你下去吧。”
美妙女子曼妙地旋身立起,翅膀微舒,朝我盈盈一福,嬌笑道:“久聞公子大名,今日一見,果然是風度翩翩,有趣有趣。”
華服漢子躬身離去,我看著眼前的美女,表情呆滯。
鹿行山乾咳一聲:“雲公子難道不知道……”
知道什麼?知道富貴侯是母的?又沒人告訴過我,鬼他媽的才知道。
這下糗大了。
原來這女的才是富貴侯?!
伊露偷偷捂著嘴兒,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……她要是敢笑出來,我就敢當眾打她屁股。
嬌豔美麗的富貴侯對這小插曲倒是沒有太過在意,輕輕地拍了拍手,一排身穿精緻袍服的少年端酒上菜,富貴侯將手一引:“公子請。”
酒桌上,伊露溫柔地替我斟著玉醴,我與富貴侯對飲了幾杯。
酒過三巡,富貴侯語音清美:“不知公子對本候以三樣至寶懸賞青璇人頭之舉,有何看法?”
我笑道:“相思符和琥珀劍雖然也都是世間少有之物,但要讓真正的高手為它殺人,似乎還有些難度,所以你們真正用來懸賞的應該是青龍丹,不過這青龍丹到底有何用處,我卻還弄不清楚。在下孤陋寡聞得緊,讓侯爺和鹿先生見笑了。”
話又說回來,以“侯爺”兩字稱呼一位母的王候,到底妥不妥當?還是說應該叫她“侯婆”?
不過這女人和鹿行山並沒有對我所使用的尊稱生出芥蒂,看來就算是“母侯爺”,也是可以稱作侯爺的。
富貴侯笑道:“原來公子還不知道青龍丹為何物,不過這東西解釋起來,卻也有些難度,嗯……公子可知道翠虛珠?”
“這個我倒是知道,”我說,“翠虛化珠,不死不老。聽說這東西可以讓人青春永駐,只不過好像有些不吉利,真正得到它的人往往都死得很快。”
“像翠虛珠這等東西,與其說是人間極品,倒不如說是仙家寶物了,畢竟像十大名劍這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