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童,根本就如同是她單體繁殖一般,硬生生的貼不到她的以往生活中的任何一幕。
她老了,身體越來越差,特別是上次大病一場以後讓她更加後怕,她不能這一生都欠孩子一個交待,更怕自己撒手人寰之後留下孩子孤苦伶仃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。畢竟,血緣是割不斷的親情,因而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姓陳的男人走近童童。
如果時光能倒流,如果能給孩子一個爸爸,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不會介意。
她認為陳晉南辦事沉穩,又疼愛童童,這對一個成長中沒有一個男性長輩的孩子來說是一種彌補,所以她對陳晉南做的一切事情她是抱著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。可是,自從春節以後,她覺得事情和她預想的發生了變化,有點讓她心驚肉跳。
林子葉不是瞎子,她當然看得到這個男人眼裡的深情,她覺得這不是一個叔叔對侄女的態度,這令她驚恐萬狀。
小心地暗中猜測,面上仍是波瀾不驚地觀察。這個男人是人中佼龍,現在在B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以後的政治前途更是不可限量,她想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,但是這個男人身上有股子不容置疑的霸氣和令人不安的冷冽,這讓她猜不透他的用意。
也許當初她想的一切都錯了。十八年前丁佳欣沒有嫁入陳家,十八年後,她的女兒更應該遠離。
看到林子葉消瘦而憔悴的臉,再鐵石心腸也心中有愧:“對不起,我沒照顧好她。”對一個母親最大的傷害,便是傷了她的孩子。
林子葉搖頭,神情淡漠。候門深似海,無論是丁佳欣,還是她的女兒,還是都不要做任何幻想的好。
陳晉南詢問了一下童童的病情,便起身離要開。走到門口,向林子葉略點下頭,林子葉知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