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怪了,你只不過覺得我確實有利用價值罷了,你這副做戲的嘴臉換成一年前的我或者會相信。現在,嘿!
肖世傑拍拍我肩膀,道:“以後我們精誠合作,共創事業,你放心,我一定不會虧了你!”說著掏出鑰匙,開啟身後的保險櫃,拿出厚厚一疊錢和一個大信封袋遞給我,道:“這點錢算是今天你的報酬。這個信封袋你替我交給幼青,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。我和你表妹之前是有點小過節,不過從今天起就算一筆勾消了。”
給我錢我倒不意外,但給我這個信封袋我卻怔了一下,道:“這是什麼?”肖世傑嘿地一笑,道:“你交給她就是了,不過不要開啟。”信封是封條封住的。我點了點頭,道:“絕對不會的,傑哥你交待的事,我一定轉交和轉告到。不過這錢……”
肖世傑微笑道:“給你你就拿著吧,替我做事,自然要有回報的。咱們出來混,不就是圖錢,你不是嫌少吧?”我聳聳肩,笑道:“怎麼會,謝謝傑哥了。”說著我接過錢裝進衣內夾層。肖世傑哈哈一笑,拍著我道:“這才是男兒本色,是自己努力得來的,就要毫不猶疑拿下。阿龍,我很看好人。你放心,只要你肯好好跟著我幹,有我一天,我可以向你保證,金錢美女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我心中冷笑,嘴上自然滿嘴應承。
告別了肖世傑,我緩緩走著回去,只見天色已晚,街頭都開始亮燈了。雖然明晚才是平安夜,但沿街的店面都佈置得相當有聖誕氣氛。一棵棵聖誕樹上已經掛滿了禮物和彩燈,一路火樹銀花,已經提前有了節日的氛圍,讓人感嘆這年頭外國節日比傳統節日要熱鬧得多。
這幾天本來我已經回到了出租屋住,沒再和安幼青住在一起,雖然我對她沒什麼感情,但從那夜以後,感覺自己如果再見到她和肖萬全在一起,心中總是有點不對勁的地方。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。要說妒忌絕對不是,但總就是不太舒服就是了。
但現在有東西要交給她,我也只得再去她家,打了個電話,她正在開車回來的路上。
我換了幾趟公車,繞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到她家,她已經提前到了。見到我來,一臉的欣喜,居然門也沒關,一下就主動撲入我懷中。這倒讓我意外無比。
“哼!這麼幾天也不來看我!”
我笑笑,道:“先進去再說吧,讓人看到不好。”安幼青嘻嘻笑道:“我才不管呢!你不知道,我在其他人面前感覺永遠是戴著面具過日子,只有在你面前,才覺得自己是真實的,你要親親我,我才肯進屋。”
我只得無奈地在她嘴上輕輕一吻,然後手上微微用力,把她輕輕抱進了屋。
安幼青笑道:“我接到你電話,好開心,去超市買了好多東西,一會我們兩人做飯吃吧,我有很久沒有自己做過飯了。一會做出來的不好吃,你可不許說不好哦。”說著又說道:“你這傢伙,一消失就是三天,今天才捨得來,我還以為不到明年看不見你了。”
我微微笑道:“我這不是來了嗎?”說著我把肖世傑叫我轉交的信封交給她,道:“肖世傑叫我交給你的。”
安幼青臉上奇了一下,一下撕開信封,唰的一聲,一堆相片散落了出來。不止她,連我都是大驚了一下,只見那些相片上,都是安幼青在沐浴的裸體相片,一張張清晰無比,讓人看之耳熱。我趕緊彎下身去,替她收拾起來。
安幼青臉上變色,眼角一下紅了。我一邊拾相片一邊道:“我現在跟他做事,他叫我把這東西轉交給你,並叫我轉告一聲對不起。”
安幼青含著淚冷笑道:“他這條瘋狗也會說對不起,只不過肖萬全叫他交出來,做做樣子罷了。”
我點頭道:“這是肯定的,否則他就應該交出底片了。”安幼青一臉慘淡地道:“交出底片又有什麼用,他肯定有很多留底了,何況除了相片,還有錄相帶的。我已經不奢望他能全部交出來,只要他不公佈就好。”
我不知道該如何勸慰才好,拾起相片遞給她道:“無論如何,你先收起來吧,要銷燬還是留著當證據以後指證你自己決定。”
就在我遞相片給她的時候,忽然注意到相片上一個細節,這個浴缸的位置和我下午呆過的肖世傑辦公室裡間非常相似,不由奇道:“這是有肖世傑的辦公室嗎?”
安幼青輕輕嗯了一聲,有點意外地望我了一眼,道:“我很久以前,第一次去他辦公室的時候,那天工作到很晚,他藉口太晚,叫我在那休息,自己迴避離開,我那時候還以為他是個君子,沒想到他其實是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,已經在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