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便把我糟踏了。你說這算怎麼一回事呢?我竟然被一個毛孩子糟踏了。
蘇超光變被動為主動,他想盡辦法安慰我。他說我被別人糟踏了實在可惜,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女人容易被糟踏,別人強迫並不等於自願,希望我不要在意。他說他也不會在意,沒有缺點的人反而顯得不可信,也不可愛。
我和蘇超光的書信愈來愈頻繁地往來,有時一天寫一封。我和他的對話也漸入佳境。
我想我們已發展到非見面不可的地步。在我們敲定最後見面的時間時,我告訴他我還有一個弟弟牛翠柏,必須允許他與我同行。蘇超光表示同意。
我和蘇超光約定的時間是舊曆年底的一個日子,我們打算在北京過春節。牛紅梅正在勤奮地閱讀蘇超光的來信。她不時從信箋上抬起目光,問我現在離春節還有多少天?
我們真的去北京過春節嗎?我說真的。牛紅梅說你們不要合夥騙我。我說我是你的弟弟,我怎麼會騙你。如果連我都騙你了,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人不騙你。她說不騙就好。她把目光落到信箋上,繼續閱讀蘇超光的信件。她想從來信中對蘇超光有一個大致的瞭解,以免見面時鬧出笑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