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生輕輕拍了拍魏塘的肩膀,他猜到了,這老頭肯定是出了什麼事,這渾身是傷的,可不比之前何生狼狽。
“魏老頭,別叫喚了,多大歲數了哭什麼哭?”何生開口說道: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,你先說。”
“蘇湘他們人呢?”何生又問道。
“何生,我對不住你,那三個女娃娃,都被妙音宗的人抓走了!”魏塘嚎啕大哭。
“妙音宗?”何生的表情立刻變得很是精彩:“你這一身傷不會是被那些女人弄出來的吧?”
魏塘立刻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?你說清楚一點!”何生將魏塘推開。
魏塘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淚,像是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娘子。
“之前不是你說讓我帶她們三個先走嗎?我就一路往西南方向走,但是她們非要想回去找你們,因此我也不敢走快了,結果就在下午的時候,遇到了妙音宗的人。”
“然後呢?”何生又問道。
“妙音宗的人來了差不多十幾個,還有一個正是之前跟著道宗的人一起的那位王長老。”魏老頭說道:“那女人見到我們就只有四個人,立刻對我們大打出手,嘴裡還大放厥詞,說你搶了妙音宗的女人,她們也要搶你的女人,搶回去當內宗的弟子。”
“我怎麼攔都攔不住啊!”
何生的表情立刻變得精彩起來:“這群婆娘,蹬鼻子上臉了?”
何生真想給自己兩巴掌,之前看在妙音宗那兩個人是女子的份上,何生讓何死放過了她們。
可何生哪兒能想到,他與何死療傷這兩天,妙音宗的人居然敢下山來,還把自己的女人搶走了。
這叫什麼?
以牙還牙?
可這他娘本身就是一群女人,把女人搶走有個屁用啊!
還不如把魏老頭搶回去呢!
“你沒跟他們說你是大門山宗的人?”何生對著魏塘問道。
魏塘立刻答道:“說了,她們本來要把我也一併帶走的,但聽到我說我是大門山宗的長老,他們就因此作罷,沒再對我動手,”
“那群女子實在是太潑辣了,要不是我是大門山宗的長老,我估計她們要把我褲子都給扒了。”
見到魏塘哭得越來越大聲,何生的表情變得很是古怪:“魏老頭,你該不會被那些女的給睡了吧?”
魏塘眼珠子頓時就直了:“小兔崽子,你胡說什麼呢!老夫是那種人嗎?”
何生嘴角一撇:“看你這架勢,難道不像是被欺負了的嗎?”
魏塘頓時無言以對。
何生接著數落:“你說你好歹也是五階天象,一群女人都幹不過。”
被何生罵了一通,魏塘整個人都不好了,他立刻蹭起身來:“小兔崽子,有本事你去啊!那起碼有三十多個妙音宗的姑娘,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下殺手,你你簡直就是蠻橫無理!”
“我蠻橫無理?”何生冷笑:“魏老頭,人家都欺負到你頭上了,你還想著憐香惜玉。”
“怎麼?是看人家小娘子一個個長得貌美如花,下不去手?”
“你!”魏塘頓時有種吐血的衝動。
何生翻了個白眼,沒再搭理這個老頭。
不過,妙音宗搶了自己的女人,這口氣何生可咽不下,他與何死已經完全恢復,再打一架也不是不可以。
當然,如果是道宗,何生是斷然不敢冒然找上去的,要是馮天斧這種貨色再來一兩個,何生與何死弄不好就得交代在道宗了。
可是,這小小的妙音宗,何生可不怕。
大不了,到時候把那妙音宗的副宗主和宗主們全部丟進自己的造界內,讓她們湖底陪那馮天斧。
“走,去妙音宗!”何生對著魏塘說道。
魏塘立刻一怔,心頭有了不好的預感:“小子,你想幹什麼?”
“呵,我想幹什麼?魏老頭,你當我是你這種慫貨?我的女人被搶了,我還不能去搶回來了?”
魏塘整個人都不好了:“姓何的,你瘋了吧你?”
“妙音宗雖說在各大宗門裡算是較弱的,但是那麼大個宗門,也不是你能胡來的!”魏塘氣憤不已的說道:“再說了,妙音宗都是女人,那三個女娃娃去了妙音宗又不是什麼壞事,大不了吃點苦頭,自身又少不了一塊肉,你非要去救她們幹什麼?”
“呵,不去救她們,難道等她們在妙音宗吃苦頭?我何生可幹不出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