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六根不淨,我去他孃的,又不是進大門山宗當和尚,要什麼六根清淨?”
“那些狗屁長老都太過自以為是了,說我身上殺心重,大門山宗不想惹禍上身。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,當初在進入大小門山之前,我曾是一位將軍,騎馬的那種,後來打仗打不過了,所以才跑進了小門山內。”
何生這才想起來,面前這位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,其年紀都可以當自己祖爺爺了。
兩人生而不同的時代。
“青大哥,跟我講講你那個時代的事兒唄,我想聽。”何生開口說道。
青巖桐笑著說道:“當然可以!”
“說起來,我那個時候手底下帶了三萬人,我原本的名字也不叫青巖桐,而是叫童燕青,只不過他孃的跟人打賭輸了,因此名字倒著念,跟我打賭那傢伙估計現在早就死得連骨頭都不剩了,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,所以我便改名青巖桐”
說這番話的時候,青巖桐的眼神裡閃過一抹神王,他嘴角掛著微淺的弧度,像是在回憶什麼美好的過往一般。
何生能感覺到,青巖桐很想離開大門山。
說句不好聽的,大門山,困住了他。
兩人一直聊到了太陽上山,直到陽光刺眼,兩人才回到了大殿內。
青巖桐性情直率,見到何生聽得認真,便抓著何生繼續聊。
可誰知道這次才聊了不到一刻鐘,便有人衝進大殿。
“城主大人,道宗的人進了舊武城,還殺了咱們的弟兄!”一個手底下的人開口說道。
“他孃的!”這是青巖桐的口頭禪,不管什麼情緒時,他總會莫名的帶出這樣一句。
青巖桐站起身來:“對方什麼來路?是道宗的弟子還是長老?有說明進城是幹嘛的嗎?”
“弟子和長老都有,但沒說明是做什麼的,我們的人阻攔了他們,他們直接大開殺戒了”
“他孃的!”青巖桐臉色一變:“去,把校場的人召集起來,咱們去會會他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