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師兄,你莫非還留了一手?”範崇的表情很是精彩,尤其是那雙小眼睛,都眯成了一條縫。
“嘿嘿,你猜。”何生答道。
範崇嘴角一撇,隨後擺了擺手:“算了,反正我也未必奪魁,要真奪魁了,輸給你我也覺得不冤。”
“是麼?那你覺得,誰跟你一樣有希望奪魁?”何生問道。
“還能是誰,葉昌江算一個,還有一個就是杜青林。”
“不認識。”何生答道。
“有什麼不認識的?他們就是天虎和天豹副宗主的弟子,這一次試劍,我們三個必進前三!”
何生滿臉驚訝:“不是吧?這麼有自信?”
“你不懂,我們三好歹是副宗主的弟子,這還只是四十歲以下弟子交手,這要是連前三都不進,你覺得我們師父會放過我們?”範崇答道。
何生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:“也是,畢竟是副宗主的弟子,要是沒點實力,那還真對不起這名諱。”
“那你呢?作為宗主弟子,你要是輸了,那你以後在大門山宗可就抬不起頭了。”範崇問道。
“我就只是徒有虛名。”何生緊忙答道。
範崇嘆了一口氣,滿臉無奈,像是飽經滄桑一般:“哎,說實話,真要我奪魁跟你打,我還真不敢贏你。”
“不敢?”
“我敢個屁!”範崇答道:“我要是強行把你勝了,我師父能宰了我!”
聽得這話,何生古怪的看向了身為副宗主的天狼,嘴角之處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對呀,誰要是贏了自己,那不是在打自己師父的臉嗎?
這三位副宗主的弟子不可能這麼不懂事啊。
這範崇好歹也有個三十來歲了,還不是得叫自己一聲師兄?
剎那間,何生底氣十足。
“反正我是這麼想的,至於葉昌江和杜青林他們是怎麼想的,這我就不知道了,反正天虎和天豹副宗主都是怪脾氣,就這姓葉和姓杜的,一個比一個傲。要是我不敵於他們,那你就自求多福。”
何生沒再說話,心頭像是在盤算什麼。
沒過一會兒,名為葉昌江的男子走上試劍臺。
而其對手,是一位五階天象。
何生髮現,四十歲以下的弟子,實力最強的貌似就是五階,還沒誰能突破到六階。
也就是說,大部分人實力相當,交手比試,比的就是功法孰強孰弱。
當然,比試一開始過招也很重要。
葉昌江手握雙刀,刀很短,大概只有十幾寸。
按道理來說,短刀是非常難練的,因為出刀必須要快狠準,對力量和速度的要求極高。
可是,葉昌江手裡的雙刀,卻是快得連刀影都看不見,最重要的是,他的每一刀都出其不意。
明明是下劃,在他手裡突然變招就能成為上挑。
之前弟子之間交手,何生只見到落於下風,可是葉昌江的雙刀,竟是在出招之後不到兩分鐘,接連劃破了對方弟子的衣服。
“哎,葉師兄的雙刀還真是個難題啊,我這破棍子要是對上了,估計是沒有半點勝算。”
“一寸長一寸強,你的棍子長於雙刀,若是用得巧妙,他連你的衣服都未必能碰到。”何生答道。
範崇苦笑:“他的雙刀是天鐵打造的,我的木棍必須要用強力的修為作為保護,才能不被他雙刀斬斷,可稍微有一瞬間失神,那麼我的木棍就得斷。”
“一寸長一寸強是沒錯,除非是遇到個用長槍的。”範崇說道。
何生表情一僵,臉上浮現一抹古怪之色。
範崇倒是提醒他了。
“範師弟,這位葉師弟,前十的功法,他會幾門啊?”何生對著範崇問道。
“他所有功法全是前十,一共也就五門功法吧。”範崇答道。
何生的表情變得很是古怪。
很快,葉昌江便動用了功法,但何生看得出來,在與他面前的弟子交手時,他似乎並不想動用功法,但無奈於對方的功法並不弱。
兩門功法強強碰撞,葉昌江在第一門功法下竟是還藏了一門功法,兩門功法同時使用,瞬間將那位底子擊潰。
“我去,看來是打不過了。”範崇激動得快站起身來了。
何生滿臉詫異:“怎麼說?”
“什麼怎麼說?你能兩門功法同時動用嗎?”範崇開口問道。
何生嘴角一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