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話也沒說,但他也不是固執之人,六人願意留在這道山門內,何死的目的便已經達到。
再打也毫無意義。
何死將劍收了起來,當著六人的面盤坐,開始調養傷勢。
而見到這一幕,六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很是古怪。
這傢伙不是沒受傷嗎?
“嘿,還真是一根筋,懂的在我們面前掩藏傷勢,這會兒我們口頭承諾不出山了,他卻又不掩藏了。”老頭忍不住樂了:“姓何的,我們若是再對你合力攻之,你怕是堅持不了太久咯。”
何死閉口不言,似乎聽出了這是玩笑話。
見到何死不搭理,老頭也覺得無趣得很,當即笑著翻了個白眼,也走到了一旁坐下,不再與何死搭話。
寧紅衣則是快步朝著何死走來。
“傷得如何?”寧紅衣對著何死問道。
何死緊閉雙眼,沒有睜眼的意思:“不重。”
“需要我幫你調息嗎?”
“自己來。”何死答道。
寧紅衣沒有說話,安靜的走到了一旁。
這段時間裡,寧紅衣算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直性子,大門山內宗門橫立,可寧紅衣卻是並沒有想過一個人去闖蕩,何死提出過讓她離開,但她卻一直沒走。
連寧紅衣自己都不知道,待在這傢伙身邊有什麼勁,可偏偏偶爾看他練劍,卻覺得是一種極為暢快的事情。
這邊一片都是荒山,何死就一直在這幾座荒山上游蕩,寧紅衣每次都跟在他身後,說是遊山玩水也不為過。
而這樣的日子,似乎比起當初在血風寨都要枯燥,可寧紅衣卻是覺得充實。
想到何生要來,寧紅衣卻是覺得,自己興許該走了。
跟何生比起來,自己在這個傢伙心裡的分量簡直不值一提。
哎,這兩兄弟的感情也太深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