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根本就不可能!”劉恒生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“怎麼就不可能了?”
“堂主,你是不知道,那西南山與我們血風寨當年那叫一個不可開交,打得那叫兩敗俱傷,我們之間的交手,那可真的是玩命!”劉恒生開口說道:“就現在,咱們與西南山之間雖然已經沒有了交集,但西南山對我們絕對有防範。”
“就好比咱們血風寨清山一樣,若是在清山的時候發現了有人進入,那麼我們的第一念頭就是西南山的人,第二個念頭就是將對方變成亡石!”
何生:“”
劉恒生說得也不無道理。
而這也讓何生啞然了。
“我覺得堂主說的並不無道理。”嚴海開口說道:“我們與西南山已經有多年沒有聯絡過了,萬一對方也不想打呢?”
何生又補充了一句:“而且,人始終是會變得嘛,具體要怎麼做,只能到了西南山的地界之後再說。”
劉恒生閉上了嘴巴,嘆著氣,表情寫滿了無奈。
這一次出行,戰堂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,何生和三個門主走在最前,身後的隊伍拉了老長。
何生多次回頭,卻看到戰堂的成員皆是垂頭喪氣的,一個個都打不起精神來。
何生知道,這是因為這些成員都知道是要去西南山,他們很多人的內心有不安,有焦躁,也有恐慌。
這些情緒,導致他們一個個都沒有之前出勤的那種心情。
何生雖然是堂主,但是他卻沒有辦法給這些成員做出任何有效的保證和承諾。
他只能祈禱,自己帶的這些人,到了西南山之後,真就打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