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人離開。
何生沒有說話,見到人走了之後,他再次走到了自己之前清理藥材的地方,繼續幹活。
“臭小子,你讓我說你什麼好?這也就是姜兄,你要換了戰堂其他的門主,你現在早就沒命了!”崔錦河快步走來,罵罵咧咧的說道。
何生抬頭看了崔錦河一眼,表情平靜:“我沒說錯啊,戰堂的人的確很討厭,而且,我格外討厭薛周薛堂主。”
“崔老,我說實話也有錯?”何生反問道。
“嘿!你這小子還有理了?你知道戰堂是幹什麼的嗎?在寨子裡,連寨主都要禮讓戰堂三分,你一個毛頭小子,你敢說薛堂主的不是,你就不怕薛堂主一刀剁了你?”崔錦河罵道。
何生低頭不語。
崔錦河也懶得罵了,他知道,這小子就是這個德行,自己就算罵了也沒用。
“臭小子,把你剛才救命的毫針教給我!”崔錦河沉著語氣說道。
何生表情一怔:“沒毫針了,毫針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。”
“你就只有一包毫針?”崔錦河開口問道。
何生反問道:“你這兒難道沒毫針嗎?”
“我有個屁,就工堂那些打鐵的,他們能把釘子打出來就算不錯了,還打毫針,你覺得可能嗎?”崔錦河罵道。
“那就沒辦法了,氣針講究的是手法,沒有毫針,我也教不了你手法。”何生聳了聳肩。
崔錦河瞪了何生一眼,一聲不吭的朝著屋子裡走去。
可走了沒幾步,崔錦河又突然想到了些什麼。
“小子,過會兒姜兄的五百功勳,你得如數上繳!”崔錦河突然轉過身來說道。
何生表情一變:“憑什麼?人是我救活的,崔老,你這是要剋扣我的診金啊?”
“你救活的怎麼了?你在我這兒幹活,我每個月還要付你二百六十的功勳,既然價錢都談好了,那你治病的診金,自然都歸我所有!”崔錦河蠻不講理的說道。
何生想都沒想便答道:“那可不行,五百功勳,我只分你五十,算是你出的藥錢。”
“你要是敢剋扣我的,那往後我就不來了,另外,你想學的氣針我也不教給你!”何生有恃無恐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