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何生不說話,紀禹舟眉頭一皺,表情疑惑的將何生給盯著。
“小子,你怎麼了?”紀禹舟問道。
何生嚥了一口吐沫,他支支吾吾了片刻,隨後開口答道:“師父,我感覺,度禪的傳承,都到我身上了”
“什麼!”紀禹舟滿臉愕然的將何生給望著:“你是度禪的傳承?”
何生點了點頭:“我覺得應該是”
“此話怎講?”紀禹舟愕然的問道。
何生答道:“之前在京都的時候,我被那個叫鄒笑的傷了一次,那次好像是什麼那傢伙的千年寒血,是度禪的佛光救了我一命。我幾位師父說,佛光莫名其妙的就我身體裡鑽了出來”
“我那會兒,還以為那是度禪留給我的玉牌。”
“玉牌?什麼玉牌?”紀禹舟問道。
何生立刻將兜裡用錦袋裝著的玉牌拿了出來。
紀禹舟將錦袋拿在了手中,將錦袋裡的玉牌拿出。
玉牌入手,當即一股炙熱傳來,紀禹舟的眉頭都不禁皺了起來。
這塊玉牌之中蘊含的磅礴真氣,竟是讓他都感到渾身一怔!
撫摸片刻,紀禹舟突然反應過來些什麼,眼神裡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之色:“小子,這塊玉佩是度禪給你的?”
何生點頭:“嗯,之前我把苗域四大玉牌給了度禪,他說把四塊玉牌合四為一,之後就給了我這一塊”
“他還說過,讓我在玉牌上滴血,往後,若是我捏碎玉牌,我可以直接邁入九階天師!”
聽得這話,紀禹舟緩緩沉了一口氣,他心頭突然想到了些什麼。
“小子,你五位師父就沒給你講過這塊玉牌裡蘊含了什麼嗎?”
何生搖了搖頭。
紀禹舟嘆了一口氣,他將玉牌揣入了錦袋之中,接著又將錦袋還給了何生。
“你說得沒錯,你的確得到了度禪的傳承。度禪畢生的佛光,都在這塊玉牌之中!”紀禹舟開口說道。
何生嚥了一口唾沫:“真的?”
“這塊玉牌雖然是苗域四大玉牌合四為一,但是,哪怕是苗域四大玉牌,都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氣息!而且,磅礴的真氣全部封印在這一塊小小的玉牌之中,你覺得,什麼材質的玉能承受得住?”
何生不解。
紀禹舟再度說道:“如果這其中沒有度禪的佛光壓制,那麼這些磅礴的真氣,足以讓玉牌爆碎成粉末!”
“度禪應該是在臨死之前,將他畢生所修的佛光全部匯聚到了玉牌之中。不管你平時是用這塊玉牌提升修為也好,還是直接捏碎提升到九階也罷,傳承,都會到你身上!”
“至於滴血,這血一旦滴入其中,那麼哪怕就算是我,也無法將此玉牌捏碎,而你,只需要一個念頭即刻。”紀禹舟輕聲說道。
何生的內心無比震撼:“這麼說來的話,那那度禪的傳承究竟是什麼啊?就只是佛光嗎?”
“那自然不會,度禪生前乃是俗世中的第一人,任何九階天師都受不住他的震懾!你想,光是他的震懾,便足以讓人望而生畏,若是他動用功法,九階天師,估計連屍體都會化為粉末!”紀禹舟笑著說道。
“這麼恐怖”
“這塊玉牌之中,有度禪的佛光與佛法,所謂的佛法,便是度禪的功法。小子,你真是走了狗屎運了!”紀禹舟翻了個白眼。
何生撇著嘴不說話。
這狗屎運再好又有什麼辦法?現在自己就只是修徒二階的實力,若是捏碎玉牌,估摸著這其中的真氣,足以將自己的身體撐爆。
想達到九階天師,談何容易?
“師父,那我現在若是將這塊玉牌捏碎,我會死的機率有多大啊?”何生心頭忐忑的問道。
紀禹舟撇了撇嘴:“這我就不清楚了,不過度禪既然敢這麼做,那肯定會用佛光庇佑你,生死各一半吧。”
聽得這如此不肯定的話,何生心頭更是犯嘀咕了。
看來,不到死的關頭,這塊玉牌還真不能捏碎!
與紀禹舟聊了一會兒,何生安排他去譚子林的別墅住下,之後,何生自己一個人滾著輪椅的把手回到了家中。
客廳裡,蘇湘與老鬼還在聊天。
見到何生回來,蘇湘立刻朝著何生走來。
“何生,你跟師父聊完了嗎?”蘇湘語氣溫和的問道。
“嗯,聊完了,蘇湘,推我去秦靜的房間。”何生對著蘇湘說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