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醫生的話,趙婧玥倍感驚訝,這個針灸的法子是何生髮過來的,可讓趙婧玥感到意外的是,眼前這位醫生居然有如此高的評價。
而這也讓趙敬業對何生更信任了一分。
只不過,那五個億的錢就這麼沒了,趙婧玥心頭格外委屈,甚至很想哭。
“行了,趙小姐,你趕緊給你媽媽辦理轉院手續吧,如果對方不在醫院單位工作,你就辦理出院手續,儘快讓你媽媽過去!”劉醫生對著趙婧玥說道。
“謝謝你,劉醫生。”
劉醫生笑了笑:“不客氣,這是我們該做的,祝你媽媽早日康復。”
說完這話,劉醫生轉身走出了病房。
趙婧玥坐在病床前,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婦女,眼眶再一次變得溼紅。
這時,床上昏迷過去的女人忽然睜開了雙眼,女人顯得很虛弱,見到身旁的趙婧玥,女人的目光裡閃過一抹激動之色。
“小玥,你你回來了?”女人輕聲的問道。
“媽”
“哎喲,媽沒事兒,你這丫頭,怎麼哭了呀?”女人抬起右手,想要替自己的女兒擦擦眼角的淚水,可抬起手的時候,卻感覺腦袋一陣眩暈,甚至痛得厲害,手又立馬落在了床上。
“媽,你別亂動。”趙婧玥急忙說道:“我我過會兒就給你辦理出院手續,我認識一個朋友,他說他可以治好你的病,但是我們需要先坐飛機去北省”
“去北省啊?”女人的眼神裡閃過一抹猶豫之色,隨後苦笑了一聲:“小玥啊,媽媽這個病怕是治不好了,要不要不咱們就別折騰了吧?”
“不行!”趙婧玥急忙說道:“媽,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!”
女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她看著天花板,越看越是覺得眼睛渾濁。
趙婧玥則是一直盯著自己的媽媽,淚水再一次決堤。
何生這處,與韓華忠交談了一會兒,何生便離開了韓家,之後,他透過關係在景山市找到了一傢俬立醫院,跟醫院方做好了溝通,醫院也願意提供手術室與手術裝置。
回到賈家之後,何生開始查閱關於腦瘤手術的資料,何生畢竟是中醫,從小到大學的也是針灸、推拿和藥理,對於手術,何生並不是特別精通。但在國外的時候,何生做過這方面的進修,甚至拿到過醫學博士學位,只是手術需要經驗,何生必須要保證手術的萬無一失。
下午的時候,何生接到了趙婧玥的電話,何生將自己選好的醫院告訴了趙婧玥,趙婧玥立馬去做轉院手續,之後,趙婧玥訂了晚上十點半從天海飛往景山的機票,何生得到通知之後,將手術時間定在了第二天早上九點。
晚上八點鐘,仁豐市熊世龍的家中。
一個約莫六十歲的老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沙發的另外一頭還坐著一個男人,大概五十多歲,熊世龍則是坐在正中央。
“唐老先生,您兒子這個事情我是真的很抱歉,這些天裡,我已經讓我手底下的人四處去找了,可始終是找不到!您的兒子,可能已經死了”熊世龍語氣無奈的對著唐伍堂說道。
在知道唐旭失蹤的時候,熊世龍就讓小宋給唐伍堂打過電話,並且告知了唐伍堂自己的猜測,可唐伍堂偏偏很執拗,說是見不到自己兒子的屍體,堅決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已死。
哪怕到現在,唐伍堂都是保持著這樣的觀念。
唐伍堂臉色陰沉,開口說道:“我兒子手裡的錢,也沒了?”
“沒了!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,整整十個億,全部轉給了那個叫何生的傢伙,我這裡甚至可以拿出清單的!”熊世龍急忙說道。
聽得這話,唐伍堂抬起頭來看了熊世龍一眼,目光裡帶著質疑之色。
“熊會長,當初我兒子來,是來跟你談合作的,他現在出事了,這事情很是蹊蹺啊!”唐伍堂語氣有些冰冷。
熊世龍頓時一怔,急忙說道:“唐老先生,您不會是懷疑我吧?我不是已經跟您說了嗎?他那個隨從也知道,他是跟那個姓何的產生了矛盾,然後當天晚上就失蹤了,而那個姓何的,跟我也是仇人”
“既然是熊會長的仇人,那為何不直接抓來問個清楚?”唐伍堂問道。
熊世龍嘆了一口氣,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唐老先生,這個姓何的不好對付,說句不好聽的,他想要殺你兒子,一隻手就能辦到,我手底下的高手,不可能活捉得了他,殺死他都難!”
對於何生,熊世龍也想直接了當的幹掉,可是熊世龍知道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