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生這處,一覺睡到臨近中午,何生被電話吵醒。
是應毅斌打來的電話。
“何生,起床了沒?起床了趕緊換好衣服下樓,換套正式的衣服,帶你去吃個午飯。”電話那頭的應毅斌說道。
何生的表情立刻變得古怪,他緊忙問道:“吃什麼午飯,還要穿正式點?”
“帶你去見個人,你少廢話,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下樓。”應毅斌說道。
何生沉了一口氣。
電話那頭的應毅斌再度說道:“不用帶人,你一個人就行了,川爺他們的午飯我替他們安排。”
“知道啦,這就下來。”
掛了電話,何生從床上翻身而起,迅速洗漱,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,何生走出了酒店。
來到酒店門口,應毅斌正在一輛黑色大眾的駕駛位上抽菸。
何生拉開副駕駛的車門。
上車之後,應毅斌丟來一支香菸。
“昨晚沒受傷吧?”應毅斌問道。
何生搖了搖頭:“怎麼可能受傷?有川爺和死哥護著,那兩個傢伙連碰都沒碰到我。“
“呵,那是當然,你小子都跑進酒吧裡去了,他們總不能進酒吧殺你吧?”應毅斌不禁一笑。
何生翻了個白眼:“你到底要帶我去見誰?”
“急什麼急?去了不就知道了?”應毅斌笑了笑。
路過一家中藥鋪,應毅斌停下了車子,他轉過頭看著何生:“帶毫針了嗎?”
何生古怪的瞪著應毅斌:“吃飯帶毫針幹嘛?”
“那你進去買一包,我等你。”應毅斌又說道。
何生的表情立刻變得古怪起來。
應毅斌翻了個白眼,大聲說道:“過會兒可能需要給人治病,你帶上一包毫針,有備無患。”
“早說給人治病不就完了?”
說完這話,何生從車上下來,走進了中醫館裡。
沒過一會兒,何生拿著一包毫針回到了車裡。
二十分鐘之後。
車子停在一家名叫雙天的食府,停好車之後,應毅斌帶著何生走進了食府內。
來到指定的包間。
房間裡有一個穿著正裝的男人,在他的身後還站了一個年輕男子,男人的年紀大概五十多歲,戴著老花眼鏡,手裡捧著一份報紙。
“應先生來了?快坐。”男人將手裡的報紙放下,抬頭看了應毅斌一眼。
應毅斌笑著點了點頭:“讓寧先生久等了。”
寧望海笑了笑:“沒有的事兒,我也是剛到。”
說著,寧望海的目光看向了應毅斌身旁的何生,他眼神裡透著些許打量:“應先生,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小何吧?”
“對,他就是何生。”應毅斌點了點頭,目光看向了何生:“何生,這位寧望海寧先生,是從戰區歸退的老將,手底下執掌萬人兵力!”
“寧先生好。”何生微微一笑。
寧望海不禁哈哈一笑:“客氣客氣了,別聽應先生瞎吹,我都已經歸退了,手底下哪兒還有兵力啊?”
“快坐快坐。”寧望海熱情的招待著。
何生也在看著寧望海。
僅僅打量了一會兒,他便明白了應毅斌為何要讓自己帶上毫針了。
這個寧望海,渾身都是病,渾身都是傷。
就像是一個嚴重受損的機器一樣,隨時有可能會死。
三個人吃了點東西,應毅斌一直與寧望海閒聊著。
沒過一會兒,寧望海對著應毅斌問道:“應先生,之前你說給我找的那位醫生呢?空的話帶出來見見吧,我這一身毛病啊,實在是太難受了。”
聽得這話,應毅斌不禁笑了笑,他轉過頭看著何生,眼神頗有深意。
兩人都沒有說話,而寧望海卻是自顧自的說著:“反正請誰都行,別請李家那位國手就行了,我折騰不起!”
“寧先生,你身上的病,得需要調養。”何生輕聲說道。
寧望海擺了擺手:“我知道,我都看了不知道多少個醫生了,每個醫生都是這麼說的,有的甚至還說,如果正常治療,得調養一兩年,我哪兒有那麼多時間調養?”
何生笑了笑。
應毅斌則是說道:“哪兒需要調養這麼久,你讓這小子給你治,最多半個月就能根除了!”
聽得這話,寧望海的目光看向了何生,表情略顯古怪:“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