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何生啊。”電話那頭傳來了魏德風的聲音。
何生笑著喊道:“魏叔,早飯吃了嗎?”
“剛吃了,怎麼了何生,有什麼事兒嗎?”電話那頭的魏德風語氣平靜的問道。
何生直入主題,開口問道:“魏叔,是這樣的,我前些天去了一趟源陽市的泰山閣,看了看泰山閣內即將進行拍賣的拍品”
“有一件拍品,我很感興趣。”何生又忽然變得委婉起來,語氣裡充滿了暗示。
“哦?泰山閣的拍品啊?行啊,你跟那邊泰山閣的老闆說一聲,東西你拿走就是了。”電話那頭的魏德風很是爽快的說道。
何生苦笑著說道:“這個拍品我可拿不走啊,魏叔有所不知,這個物件目前有很多雙眼睛都盯著,京都李家的李景峰,天海馮家的馮大先生,他們都想要這個東西。”
“哦?看來這東西挺招人喜歡啊。”電話那頭的魏德風笑了笑,隨後又說道:“我想起來了,前些天裡,李大先生確實給我打過電話,但我把他推了,因為各省拍賣的大小事項,都是我兒子在處理。”
“何生,是什麼東西啊?”魏德風又問道。
何生笑了笑:“是一塊羊脂白玉雕刻的玉牌,和魏叔你之前給我的那塊差不多。”
“羊脂白玉?那不應該啊,若是羊脂白玉的話,李大先生不至於要搶這東西吧?”魏德風開口問道。
何生撇了撇嘴,對於這個問題,他也不知道如何跟魏德風解釋,但是,這塊玉牌本身就只是一塊羊脂白玉,而為何玉中會有磅礴真氣存在,這一點何生也不清楚。
“魏叔,這塊玉牌可能是有特殊的作用,具體是什麼作用我也不太清楚,但如果這東西落入李景峰的手裡,那我的處境可就不太好了。”何生開口說道。
“哦?我明白了”魏德風自然也知道何生與李景峰有恩怨,所以對於何生所說的,他也能理解。
“那這樣吧,我給那家店裡的店主打個電話,你到時候去將這東西拿了便是了。”魏德風開口說道。
聽得這話,何生緊忙說道:“魏叔,這東西我不想直接拿,我想給它換了。”
“啊?換了?”
“對,我弄一塊上等的白玉,讓章先生進行雕刻,然後將這塊玉換了,到時候,拍賣會上,這塊玉仍然可以拍出高價。”何生開口答道。
“可是,這會不會存在有欺騙性質啊?”電話那頭的魏德風問道。
何生答道:“這塊玉牌本身就是羊脂白玉材質的,我用同等材質同等形狀的玉牌換了它,這也只能說是製作者本身的仿製,可是,這東西卻也並非出自名家,不算欺騙。”
“好,那你看著辦就是了,你想怎麼來便怎麼來吧,要出了什麼問題,我替你兜著便是了。”電話那頭的魏德風說道。
魏德風是聰明人,他清楚何生打這個電話的目的,而同時,他也願意站在何生這一邊,所以,為了消除何生的顧慮,他的回答充滿了肯定。
“好,那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去辦了,魏叔,若是此事給你添麻煩了的話,這麻煩我來扛。”何生開口說道。
“行,你看著辦就好了。”魏德風答道。
“嗯。”
掛了魏德風的電話,何生做了個深呼吸。
看來何生倒是想多了,此事估計不是魏德風攛的局,而魏德風也並不知道這塊玉牌的作用,那這麼一來,這個局又是誰設的呢?
不過好在魏德風願意站在何生這一邊,何生想要將這塊玉偷樑換柱,那應該很容易辦到。
來到藍田玉場,何生在丁峰的帶領下,驗了驗那車貨,這批貨都是上等的石料,而且全是白玉種,何生透過真氣感應,沒過一會兒便挑選出了一塊石料。
玉場裡有專門的師父負責切割,切出來了一塊腦袋大小的白玉,而白玉的質地看起來也很不錯。
這一塊白玉,起碼可以雕刻出四個那樣體積的玉牌,想要以假亂真,絕對沒問題的,況且,何生也相信章秉謙的雕工。
拿著這塊白玉回到了家中,下午時分,何生去機場接到了章秉謙,給章秉謙安排在了一家酒店,何生將白玉料給了章秉謙,同樣還有兩張玉牌的高畫質圖案。
至於玉牌的厚度、寬度和長度,何生說不出詳細,但卻記了個大概,他給了章秉謙四個大小的版本,讓章秉謙雕刻四個這樣的玉牌。
章秉謙爽快的應了下來,之後何生便不再打擾,將章秉謙留在了酒店裡。
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