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上午,何生去了一趟靜思集團剛建立的總公司,總公司的高管層何生是從靜思金融裡抽調的,一些管理專業的高管,何生直接調到了靜思集團的總部。
而丁峰任然是靜思集團的副董事長,聶穎同樣是董事長助理。
開了一個早會,何生便離開了公司,由小影開車帶何生回家。
路途上,何生接到了魏德風打來的電話。
“喂,魏叔。”何生接起手機。
電話那頭傳來了魏德風的聲音:“誒,何生吶,最近如何啊?”
何生笑著答道:“一切都還好,魏叔找我有事吧?是關於那塊羊脂白玉的事兒?”
電話那頭的魏德風答道:“你小子闖大禍了呀!你可知道,我在京都的泰山閣鋪面,已經全部關門了嗎?”
聽得這話,何生眉頭一皺,緊忙問道:“魏叔,怎麼回事啊?”
“這事兒我也是才調查清楚,就上次你跟我說的,你不是換掉了東省拍賣會的拍品嗎?那樣東西被京都的李大先生拍去了,可東西到手之後,李大先生看出了這樣物件的真假,因此怪罪於我那兒子”
電話那頭的魏德風嘆了一口氣,接著說道:“以至於我那兒子到現在都不敢回京都,一直待在東省。”
聽得這話,何生忍不住笑了出來,他開口問道:“魏叔,李景峰是將此事怪罪於你們泰山閣了?”
“是啊,話說回來了,那塊玉牌我也看了,就只是普通的羊脂白玉啊,或許是質地純粹一些,但是拍到一百七十億,這不太應該吧?”電話那頭的魏德風問道。
何生笑了笑:“魏叔,這場拍賣會就是您那兒子攛的一場局,原本的東西的確值一百七十億,雖然也是羊脂白玉材質,但這東西有特殊的作用。不過,被我換了之後,這東西頂天了也就值一個億,所以,李景峰會大發雷霆這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這樣吧魏叔,此事我打電話跟李景峰說,看看能不能將責任攬過來,若是李景峰仍然不放過泰山閣的話,那這一百七十億就由我來出吧。”何生爽朗的笑了笑。
“哎,可這樣的話,豈不是讓你得罪了這位京都的爺了?”
“魏叔,我跟李景峰本來就是不死不休,再說了,這場局是你兒子攛的,但獲利人是我,所以我應該負責。”何生開口說道:“行了魏叔,此事你就不用擔心了,我來解決就是了。”
“好吧”魏德風的語氣顯得很是低落。
看來,這段時間裡,李景峰給的壓力,讓魏德風都有些難受。
不然的話,魏德風也不會給自己打電話。
何生早就料到了,此事李景峰必定會動怒,也料到了李景峰興許會找泰山閣的麻煩,唯一沒預料的可能就是魏肅了。
這傢伙居然被李景峰嚇得不敢回京都,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。
沒有多想,何生開啟車窗,點燃了一支香菸,他在通訊錄裡找到了李景峰的電話,隨後主動打了過去。
電話通了,過了好一會兒才被人接起。
“真沒想到,堂堂何會長居然會給我打電話,怎麼的何會長,找我有事?”
“當然有事了。”何生咧嘴一笑:“李大先生,你在東省的億度快垮了呀,聽說你個人的資產被凍結了,說實話,這資產凍結得還真挺是時候的。”
“何生,你打電話就為了跟我說這些?”電話那頭的李景峰語氣一冷。
何生立刻答道:“當然不只是這些了,我還想問問李大先生,花一百七十億買了個假貨是什麼感受?”
這話出口,電話那頭的李景峰頓時暴怒。
何生這個電話,完全就是在作死。
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,何生倒好,不僅要摸,他還要用力的拍上一拍!
“姓何的,那塊玉牌是你動的手腳?”李景峰像是憋著怒火在說話,他重重的咬著牙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“那塊玉牌如同雷電一般,讓人不敢觸碰,不過話卻說回來了,這玉牌比我手裡另外一塊更好用一些,有了這塊玉牌,想必假以時日,我必定能取你李大先生的狗命!”何生翹著二郎腿,像是個嘴炮一樣,毫不顧忌的在激怒李景峰。
“何!生!”李景峰近乎是咬牙切齒喊出何生的名字:“你是在玩火?”
“李大先生說笑了,玩火我可不敢,不過李大先生,你想要的東西都在我手裡,你的億度也即將被我搞垮,都這樣了,李大先生不做點什麼嗎?”
“你等著便是了,何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