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。”
聽得這話,何生怔了一怔,他忽然想到了些什麼,對著紀禹舟問道:“師父,您既然是苗域的人,那為何會到仁豐市來呀?”
這話出口,紀禹舟拿著筷子的手頓時一僵,眼神之中立刻閃過一抹陰霾。
愣了幾秒,紀禹舟輕笑了一聲:“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了,說白了就是與人結怨了,海省都待不下去了,所以便出來了。”
見到紀禹舟不願意多說,何生自然也不好再問,只得輕輕點了點頭。
“誒對了,徒兒,雖然我現在沒什麼好教你的了,但平日裡你可不能懈怠,我給你那本書,你若是空,便多看幾遍,聽明白了嗎?”紀禹舟又說道。
何生點了點頭:“師父放心,我明白。”
“嗯。”紀禹舟點了點頭,沒再說話。
飯後,何生便帶著劉頌離開了,濟世堂的老宅還有十來天就要拆了,在這之前,何生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鋪面,並且將其裝修好,這樣自己的師父才能有落腳點。
於是,何生便開著車帶著劉頌滿城跑,一開始是何生開車,開了一會兒之後,劉頌主動提出開車,何生坐到了後座。
但是,在兩人行車的過程中,何生隱隱感覺有一輛車在跟著自己,對方開車的技術還算不錯,劉頌似乎並沒有發現。
不出意外的話,這應該是謝乾的人,而且大機率是衝著劉頌來的。
也難怪,劉頌叛變龍洋商會,幫著何生捲走了龍洋商會賭場十幾個億,估摸著那熊世龍現在肺都氣炸了,巴不得將劉頌給殺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