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士順走到了大門口,按了按門鈴,不一會兒,屋裡傳來了腳步聲。
門開了,屋子裡站著一箇中年婦女,中年婦女腰上拴著圍裙,一臉笑容的看著賈士順。
“賈先生來啦?快情進。”
“江姐,向叔叔的情況怎麼樣啊?”賈士順走進了屋子裡,對著這個中年婦女問道。
中年婦女的表情一言難盡,苦笑著說道:“不太樂觀啊,不過楊醫生已經做了急救了,而且聽說還幫著向老爺請了一個醫生,已經在路上了。”
賈士順點了點頭,立馬說道:“我也給向叔叔請來了一位神醫,江姐,你還記得當初我腎衰竭那個病吧,就是這個小夥子給我治好的!”
“哎喲,那敢情好,賈先生,還有這位先生,你們跟我來吧,我帶你們去看看向老爺!”
“好。”賈士順點了點頭,跟在了這個中年婦女的身後。
何生用著審視的目光看了看客廳裡,果然,客廳的傢俱和電器都有些年份了,沙發是那種褐色的真皮沙發,茶几桌上擺放著老式的茶具,屋子裡雖然算不上豪華,但卻很乾淨。
跟著這位中年婦女來到二樓,接著走進了靠樓道的一個房間裡。
房間裡,有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正坐在床邊,男人身上穿著白大褂,戴著銀絲邊的眼鏡,整個人看起來器宇不凡。在他站起身後,何生髮現這個男人很高,身高估計都快一米九了,整個人顯得瘦條條的。
“江姐,這兩位是?”男人似乎並不認識賈士順,有些疑惑的對著中年婦女問道。
江鳳笑了笑,急忙說道:“楊醫生,這位是賈先生,特意前來看望向老爺的。”
楊南笑著點了點頭,對著賈士順微微一笑,以示禮貌。
賈士順快步走到了床邊,看著床上白髮蒼蒼的老人,賈士順眼神裡充滿了無奈和悲傷。
“向叔叔,你怎麼樣了?好點了嗎?”賈士順對著向耀慶問道。
這位向老爺,算是賈士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長輩,賈士順父親還在世的時候,與這位向姥爺是好兄弟,所以賈士順自然而然也將這位向老爺當成了叔叔。
現在看到自己的叔叔躺在病床上精神不振,賈士順的眼神裡滿是心疼之色。
向耀慶臉色蒼白,聽得這關切的問話,他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,伸出手來,輕輕抓住了賈士順的手。
“小順啊,我沒事兒,已經好多啦。”老人聲音沙啞的說道。
看這老人的年紀,就算沒有九十也有八十了,他的臉上全是皺紋,但眼神卻格外的明亮。
“向叔叔,您別擔心,我特意給你找了一位醫生。當初我那個腎衰竭您老也是知道的,就是這位醫生給我治好的!”賈士順急忙對著何生說道:“何生,你跟小嫻同輩,這位你得喊向爺爺。”
何生走到了床邊,禮貌的跟向耀慶打招呼:“向爺爺好。”
向耀慶對著何生點了點頭,吃力的翻了個身子,哈哈笑著:“小夥子你好啊,你不會小嫻那丫頭的男朋友吧?哈哈哈。”
聽得這話,何生尷尬的笑了笑。
賈士順急忙解釋道:“向叔叔您誤會啦,何生只是小嫻的一個好朋友,我帶他來呀,是給您老看病的。”
說完這話,賈士順的目光立馬朝著何生看了過來:“何生,來,快給向叔叔看看!”
“好。”何生點了點頭,走到了賈士順的身旁。
老人的手上掛著輸液瓶,何生眼力敏銳,一眼就到了吊瓶上的小字,倍他司汀。
這是一種擴張血管的。看樣子,老人應該是血管堵塞。
“向爺爺,我給您把把脈。”何生對著向耀慶說道。
“誒,好嘞。”向耀慶看著何生,很配合的將左手伸了出來,他笑著說道:“小夥子,看你年紀也就二十出頭吧?這個年紀就是醫生啦?還真是了不得喲。”
何生乾笑了兩聲,伸出手抓住了老人左手的脈搏。
這時,一個聲音在床邊傳來:“這個年紀,就算是學醫的,估計也是剛畢業吧?年輕人,你在哪兒實習啊?”
聽得這話,何生表情一怔,隨後笑著答道:“哦,沒實習,在醫館工作。”
“醫館工作?”楊南忍不住笑了:“那說來就是個半吊子醫生了?要我看啊,你還是別在我面前玩你那把脈的一套了,老爺子這個病,不是你能治的。”
“老爺子,還是按照我的安排來吧,我請來的醫生絕對靠譜,而且是醫學領域的大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