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門,隨後,他朝著石寬測對面的一個沙發走去。
“何老闆還真是挺準時的,剛好半小時,不早不慢。”石寬語氣平淡,聲音裡有一股怒意。
何生笑著答道:“跟石董喝茶,那自然不能遲到不是?”
石寬冷哼了一聲:“說吧,何老闆,你到底想要怎麼樣?我個人奉勸你,你千萬不要覺得那個事兒算是我什麼把柄,如果你覺得用這些東西就能搞垮我啟澤,那你也太小看我了!”
“當然不會了,石董好歹在東省屹立了這麼多年了,什麼場面沒見過?”何生譏諷著說道:“不過石董,這話又說回來了,你之前對我靜思做的那個事兒,那可真是會坐牢的。”
石寬嗤之以鼻的笑了笑,搖著頭,抿了一口茶。
“石董不信?那要不咱們試試?”何生略有所思的說道:“撤管理署副署首的職我一個電話就能辦到,至於抓石董嘛,我想我打個電話,應該也是可以的”
這話出口,石寬頓時一怔,見到何生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石寬的一張臉陰沉到了極點。
“姓何的,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石寬冷冷的說道。
何生攤了攤手:“這怎麼能叫威脅呢?石董,有句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你石頭都搬了,砸也砸不到我的腳,那你砸了自己的腳,就只能自認倒黴了,你說是吧?”
石寬的臉上抽搐了一下,看著何生的眼神透著一股兇狠。
“姓何的,你少打官腔,我不信你手裡證據!小王答應過我,不可能將我賣出去!”石寬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何生不禁笑了,心想,這堂堂啟澤金融的老闆,怎麼這麼天真呢?
“石董,這事兒之後,你就沒再打聽打聽王副總監的情況?實不相瞞,我可是把他放了呀,我公司損失了三千萬,我一分沒讓他賠,既然不讓他賠,那就只能找石董你賠了。”何生笑盈盈的說著,隨後端起面前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