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被踢飛的男人,剩下幾個人的表情都變得不可思議起來,身體僵滯的從座位上站起來,愕然的看了看他們的老大,又看了看何生。
要知道,從這個地方距離門口,少說也有三米,而貨車停的位置,距離門口有一米多,這一腳,居然將一個活人踢飛了四米遠!
最要命的是,六米長的大貨車,險些被撞翻了!
這是得有多大的勁兒才能辦到?
“輝輝哥!”
有人喊了一聲,接著,剩下幾人紛紛跑到了門口,將鄒輝扶了起來。
“輝哥,你沒事吧?”有個小弟一臉緊張的問道。
鄒輝表情痛苦,一臉猙獰,身體蜷縮著捂著自己的肚子,眼神憤怒且又恐懼的盯著何生。
何生快步朝著幾人走去,那幾人見到何生走來,都嚇得縮了縮脖子,見識了何生的腳力之後,他們誰也不敢主動動手了,跟這小子打,這萬一被一腳踢死了怎麼辦?
“我都說了我要動粗了,你怎麼非是不信呢?”何生依靠在門框上,似笑非笑的看著幾人。
“小子!你你敢打我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鄒輝齜牙咧嘴的吼道。
何生笑了笑:“我才不管你是誰呢!我就一句話,我泰山閣不跟你們玉場合作,你們玉場的玉,我們一樣也不收。另外,只要是你們玉場出的貨,我們都會查,同樣是一樣不收!”
聽得這話,鄒輝的一張臉變得鐵青:“小子,你想斷了我們玉場的財路?”
“你很聰明嘛。”何生讚賞的看著鄒輝:“沒錯,我就是要斷你們的財路!”
“行!你有種!”鄒輝指著何生的鼻子:“我告訴你,從今天開始,你們泰山閣也別想再從緬國拿貨!”
“走!”
說完這話,鄒輝大喊了一聲,幾個人扶著他回到車上。剩下的人鑽進後車裡,貨車揚長而去。
何生不屑的笑了笑,似乎並沒有將鄒輝說的話放在心上。
“江爺爺,你沒事吧?”何生對著江中鶴問道。
江中鶴搖了搖頭:“沒事,這群人簡直是越來越囂張了!照這麼下去,說不定過些天他們還會再來!”
聽得這話,何生眉頭一皺,心頭像是在思索些什麼。
過了幾秒,何生問道:“江爺爺,這個藍田玉場你瞭解嗎?”
江中鶴搖頭:“不太瞭解,但是魏先生跟我說過,他們的貨太多了,咱們吃不下,根本不可能產生合作。”
“貨量太多了?所以不合作?”
何生忍不住笑了,看來,不是魏叔嫌棄這些傢伙不配與泰山閣合作,而是泰山閣要不完這些傢伙的貨。
“是的。”江中鶴點了點頭。
幾個售貨員過來將凳子搬回原位,一道熟悉的身影也朝著何生走了過來。
“何生哥哥好。”江月對著何生甜甜一笑。
“小月妹妹,今天怎麼有空到店裡來了?”何生笑著問道。
“今天是週末啊,我又不用上課,所以就想到店裡來。何
生哥哥,還是多虧了你,剛剛那幾個傢伙,都差點對爺爺動手了!”江月一臉嬌怒的說道。
“沒事,他們要是下次再來,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了。”何生開口說道。
這時,何生的手機響了起來,拿出手機一看,是魏德風打來的電話。
帶著疑惑,何生按下了接聽。
“魏叔。”
“何生吶,你剛剛是不是和藍田玉場的人起衝突了?”電話那頭傳來了魏德風的聲音。
何生撇了撇嘴,看來魏德風的訊息倒是很靈通嘛,這才不到兩分鐘居然就知道了。
“算是吧,他們堵在了我們店鋪的門口,我心頭不快,便踢了一腳。”何生答道。
“踢得好!藍田玉場的王八蛋,居然將我們在緬國的石材原料給斷了,往後啊,泰山閣就無法進購石料了。”電話那頭的魏德風答道。
聽得這話,何生疑惑的問道:“魏叔,咱們不是可以從雲城龔成龍那裡拿貨嗎?”
“哎,龔成龍手裡的貨也是從緬國拿的,藍田玉場的大老闆就是緬國人,他想在國內開闢市場,所以就想要與泰山閣合作。換句話說,龔成龍是藍田玉場老闆的下家,對方跟龔成龍撕破臉皮了,所以龔成龍現在也不敢把石料賣給我們。”電話那頭的魏德風答道。
何生思索了幾秒,算是明白了魏德風的意思。
龔成龍是藍田玉場的下家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