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的郊區開了一家玉場,這家玉場一開始想跟我們合作,但我問過魏先生了,他說不跟對方合作,所以我就拒絕了對方。可是對方這些天裡一直糾纏著不放,一副強買強賣的態度,甚至還上門來騷擾。”
何生愣了一愣,忍不住樂了:“還有這種事兒?”
江中鶴嘆了一口氣:“是的,對方那個態度格外強硬,我一個老頭,也不知道怎麼對付。”
“對方來頭很大嗎?在國內,敢與泰山閣作對,這傢伙在行業裡怕是不想混了吧?”何生笑著問道。
“這個我可不知道,魏先生本來一開始以為雲城的云溪閣的產業,但後來查過之後,卻發現又不是。而且啊,聽說云溪閣在這個玉場上栽過跟頭,就前不久,云溪閣的曾雷,甚至直接從雲城追到了江都市!”江中鶴開口說道。
聽得這話,何生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起來:“曾雷跑到江都市來了?”
“是的,之前這家玉場的老闆,在雲城也開過一個盤口,曾雷曾經去這個盤口玩賭中賭,險些將云溪閣敗了進去。不過,有曾雷在雲城,這個盤口自然開不下去了,所以這家玉場的老闆就將盤口搬到了江都市,哦對,景山市也有一家。”江中鶴又答道。
何生的表情像是在思索些什麼。
一家賭玉的石料盤口,這對泰山閣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,可是對方居然敢跟泰山閣對著幹,這倒是讓何生出乎意料。
而且,聽江中鶴話裡的意思,這家石料盤口還不給云溪閣面子,這麼說來的話,那也太有趣了。
不給云溪閣面子,又要跟泰山閣對著幹,這家盤口,未免也太囂張了吧?
“有點意思,那這樣,等這些天我空了,我去會會這家玉場。”何生對著江中鶴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