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/長,我錯了,我以後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,別開除我。”沈慧這下是真的怕了,雖然她有護士專業的證書,但是被應康醫院開除,其他的醫院看了她的檔案,也不會再要她了。
吳志壓根就不搭理沈慧,而是側頭看向了何生:“何先生,這個處理結果你還滿意嗎?”
何生點了點頭,無所謂的說道:“可以,不過我現在需要一間重症特護病房,費用從這張卡里扣。”
看著何生遞來的銀行卡,吳志愣了一愣,隨後急忙笑著點頭:“好的何先生,我現在就去給你安排。”
拿著銀行卡,吳志轉身就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。
一旁的沈慧人都看傻了,從吳志的口吻裡可以聽出,自己被開除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了。
可是,沈慧還是很驚訝,要知道,吳志可是應康醫院的院/長啊,這麼大個院/長,親自去給這個人開病房
沈慧這下才意識到,自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,重症特護病房五千塊一天,這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給卡了,這哪兒像是窮人啊?
幸好自己還只是被開除,要是這小子發話,吳院/長說不定就把自己給封殺了,如果再追溯到她的違規,那麼她的檔案就會一團黑,到時候,全國沒有一家醫院敢再要她。
想到這裡,沈慧急忙開溜,跑進了自己親戚那間病房裡,生怕再被這個小子給盯上。
一旁的寧菲也目瞪口呆,她哪兒能想到,何生一個電話,居然將這家醫院的院/長給叫來了。現在馬上都快到十二點了,人家院/長估計都睡覺了,卻因為何生一個電話,麻利的跑到了醫院。
這足以可見,何生的面子是有多大。
寧菲心頭忽然有些好奇了,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?如果說就只是童善敬的徒弟,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面子?居然能夠將應康醫院的院/長都給請來。
其實,寧菲只是個普通人,她並不知道吳志是童善敬的徒弟,如果知道的話,就不會感到這麼奇怪了。
何生這個電話,是直接打給童善敬的。
應康醫院,童善敬是上一任院/長,雖然退任了,但在醫院裡仍然還有話語權。而且,作為國手,童善敬給應康醫院建立了很大的品牌效應,在整個醫院裡,童善敬都是頗具權威的。
再者,吳志是童善敬的徒弟,那麼他對何生尊敬,也在情理之中。
不一會兒,吳志從電梯裡小跑了出來,身後還跟著兩個值班的醫護人員。
“何先生,辦好啦。”吳志禮貌的笑著,將銀行卡還給了何生:“現在搬進去嗎?”
何生愣了一愣,他側頭看著躺著的嚴麗芳,思索了兩秒,搖頭說道:“不用,明天白天我搬吧,你告訴我房間號。”
“六樓重症監護室一號房,我待會兒給那邊的護士打聲招呼,明天你們過去的時候,找她們幫忙就好了。”
何生點了點頭:“行,謝謝你了吳院/長。”
“何先生真是客氣了,要是再有什麼事兒,你直接打我電話就好了,這是我的名片。”
“好。”
吳志告辭了,幾個醫護人員也離開了,臨走時,何生讓他們幫忙搬來了兩張椅子。
深夜,何生就坐在嚴麗芳的床邊,身旁坐著寧菲。
寧菲看似在睡覺,可旁邊坐著個男人,她總覺得有些古怪。
這是自己的媽媽,這傢伙坐在這裡守夜算怎麼回事?
一夜未眠,半夜裡,何生給嚴麗芳把了個脈,他發現,嚴麗芳的肝癌已經是晚期,常規的最好治療方式是動手術。
當然,何生也可以進行治療,只不過肝臟上的病症,何生的針灸,只能起到修復肝臟的作用,但如果能換一顆健康的肝臟,這自然是更好的。
所以,何生在思考,究竟要如何進行治療。
天很快就亮了,寧菲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。
何生還睜著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住院部的人多了起來,身後的過道上全是人,何生就安靜的坐著,一言不發。
“你昨晚沒睡?”寧菲揉了揉惺忪的雙眼,有些詫異的看著何生。
何生側頭看了寧菲一眼:“睡不著。”
“”
寧菲頓時就無語了,自己一個做女兒的,都沒有一夜不眠的守夜,可這傢伙,卻是在這裡睜著眼睛坐了一晚上。
這讓寧菲感到很是莫名其妙。
“餓了嗎?帶你去吃早餐。”何生對著寧菲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