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陽充市一家酒店之中。
徐紹群坐在床邊上,手裡夾著一支香菸。
看得出來,這些天的徐紹群很憔悴,被鄧火騙了幾個億之後,徐紹群甚至花了幾天的時間去找鄧火,可是,鄧火的手機已經關機,而鄧火的家裡,徐紹群也去過一次,結果被人轟了出來。
六億五千萬不翼而飛,徐紹群氣得都快吐血了。
此刻,徐紹群正在與自己的大哥,還還有龍洋商會的會長,開視訊通話。
“大哥,閆會長,這個事兒可怎麼辦啊?那個叫鄧火的,分明就是與徐楠一夥的,我剛查到,鄧火的宏圖,現在也加入了南省商會,這擺明了就是他們一起用手段騙我們的錢!”徐紹群對著手機說道。
手機螢幕上,除了徐紹群的大哥徐紹金之外,還有一箇中年男人。
男人面無表情,眼神似箭一般的盯著徐紹群,問道:“我不關心你們沒了多少錢,我只關心我派給你們的那三個人,他們是生是死?”
“我我不知道啊,閆會長,那三個人我讓他們去幫鄧火的忙,結果這麼多天了,我一個也聯絡不到他們!”徐紹群急忙說道。
“那看來就是死了。”中年男人語氣陰冷:“徐紹群,你先回來吧,那個徐楠身邊的高手,憑藉龍洋商會的力量是對付不了的!”
“啊?閆會長,不會吧?龍洋商會也對付不了那個姓何的?”
“我兩個天師死在他的手裡,三個修徒九階現在連屍體都找不見,若是繼續硬碰硬,我龍洋商會的高手,遲早都會死在他的手裡。”中年男人眯著眼睛說道:“這個姓何的,來路不簡單。”
聽得這話,徐紹群愣了一愣,隨後急忙點頭:“好,那那我先回來。”
“嗯。”中年男人點了點頭,便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何生這處,下午時分,何生帶著何死去了一趟崔氏藥鋪。
崔三命在外面問診,藥鋪裡只有崔禾和一些年紀的夥計。
在藥鋪裡等了半個小時左右,崔三命和崔二良都回來了。
“師父。”
“師父。”
何生正在內屋喝茶,崔三命和崔二良齊刷刷的跑了進來。
看著兩人進屋,何生笑了笑:“你們要是再不回來啊,我可就走了。”
“難得今天有空,教教你們蓮花針的訣竅,拿毫針。”何生對著兩人說道。
聽得何生這話,兄弟兩人眼神裡閃過一抹驚喜之色,隨後崔三命立馬將毫針拿了出來。
“師父,你可算願意教我們了,你都不知道,我們那個蓮花針法,用出來就跟喇叭花似的,嘿嘿。”崔二良乾笑了一聲。
何生沒有說話,從布包裡拿出兩根毫針來。
“一人伸一隻手。”何生開口說道。
兄弟二人臉色一變。
崔三命眼珠子瞪得溜圓:“師父,扎扎我們呀?”
“不然呢?我自己扎自己?”何生瞪了兩人一眼。
兩人乾笑了兩聲,還是乖乖將手伸了出來。
“蓮花針的手法,講究的是力度,任何病症都有輕重之分,而對穴位的刺激,也有輕重之分。毫針的擺動幅度會影響針灸的作用,所以力道非常重要”
一邊說著,何生輕輕在崔三命的手臂上一紮,毫針刺破了崔三命手臂的面板,接著,何生輕輕撥動了一下毫針,毫針旋轉了起來。
第二根毫針,何生刺在了崔二良的手臂上。
“毫針的擺動幅度,也決定了對穴位的刺激程度,你們看,隨著毫針的擺動,毫針在慢慢的往你們面板裡扎入,如何把握力道、和對毫針的掌控,這需要慢慢練習”
崔三命點了點頭,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師父,你的意思是說,如果是一個重病患者,那麼在做針灸的時候,刺激穴位的力度越大,那麼效果就越明顯,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不是單純的蠻力!”何生大聲的說道:“而是指毫針擺動的幅度帶來的力度,這是蓮花針手法中最為精妙的一點。”
“你們自己領悟吧。”何生端起了茶杯,又喝了一口茶。
兩人點了點頭,都極其認真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針,可是毫針的擺動幅度一直未減小,擺動的毫針,一直持續著,直到五分鐘後,才緩緩停了下來。
“師父,為什麼你的蓮花針可以晃這麼久啊?我之前也用蓮花針來著,就晃了一會兒”崔二良疑惑的問道。
“還是力度的掌控問題,你們相互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