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接個電話去。”何生對著蘇湘說了一聲,而後站起身來,朝著竹閣角落裡走去。
蘇湘怔了一怔,慢慢側過頭來,卻看到何生臉色發愁,表情顯得有些無奈。
這傢伙,剛剛不還在伸懶腰嗎?怎麼一個電話就變成這樣了?
蘇湘自然有所不知,對何生而言,應毅斌的電話,往往都沒什麼好事!
就正如何生每次主動給應毅斌打電話一樣,每次都是提要求。
“喂,應先生。”何生接起了電話。
“何先生真是閒情逸致啊,都把人四肢打斷了,居然還有心情到山上喝咖啡。”電話那頭傳來了應毅斌調侃的聲音。
何生立馬左顧右盼的看了看,心道,這應毅斌是在自己腦袋上方裝了電子眼嗎?怎麼自己喝個咖啡他都知道。
“應先生,我可沒殺人啊!”何生急忙說道。
“你要是殺了人,我就不會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了!”電話那頭的應毅斌答道:“何生,你知道你招惹的是什麼人嗎?”
何生撇了撇嘴:“不就是嶽泰集團的公子爺嘛,應先生,莫非這個叫萬文的,還有什麼來頭?”
“他是沒來頭!他爸也沒什麼來頭,可他的爺爺,怕是你惹不起喲。”應毅斌輕笑了一聲。
應毅斌的話,讓得何生臉色一變:“他爺爺?背景很大?
“大到讓你不敢想象。”電話那頭的應毅斌笑了笑:“總之吧,何生,你這次是踢到鐵板了。”
何生撇了撇嘴,他沒覺得應毅斌的話是在危言聳聽,能讓中海的頭兒說出這樣一番話,那看來萬文的爺爺,興許還真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。
可是,何生也不以為然,自己招惹不起的人,殺了便一了百了。
反正何生也不怕後果。
“那應先生想讓我怎麼做啊?莫不成真上門道歉去?”何生開口問道。
“道歉就不必了,我打這通電話,是想要給你幫忙的。”
“別!應先生可別這麼說,你幫我忙,我心頭怕得很。”何生急忙喊道:“你就直說吧,需要我怎麼做?”
應毅斌被何生的反應逗樂了,大笑著說道:“也沒太大的要求,三天後,你會收到我送你的一樣東西,有這個東西在,至少萬家是不敢動你的。但我給你的要求是,萬家近年來太過目中無人了,南省一片,我上頭可都是看在眼裡的,正好需要整治整治”
“什麼意思?”何生一時之間沒理解到應毅斌這話的含義。
“總之,誰要難為你,你就跟他對著幹,就這麼簡單!”
“那你直接說讓我跟萬家作對就好了唄,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別的意思呢。”何生不禁翻了個白眼。
“哈哈哈,這個萬家可你沒想的那麼簡單啊。”應毅斌大笑著說道:“總而言之吧,你加油!”
“繼續喝你的咖啡吧,記得簽收三天後的快遞,到付,華國特級保密快遞。”
“啥?”何生表情一變,還想要問些什麼的時候,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。
特級保密快遞?
這是給自己寄了個坦克嗎?
何生也瞭解國內行情,聽說,這個特級保密快遞,而且還是國家級的,寄一次的快遞費是十萬元到五十萬元。
這個應毅斌,到底寄了什麼過來?
躊躇了片刻,何生放下了手機,有些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座位上。
嶽泰集團,何生是做過調查的,這就是一家規模較大的金融公司,與範仁忠的亞融集團不同的是,嶽泰集團掌控著整個南省的股市,其公司背後的資金深淺難以想象!
可是,嶽泰集團董事長萬雄的父親,居然還有更大的背景,這是何生怎麼也沒料到的。
能讓應毅斌說背景雄厚的人,國內怕是都少有。
看來,這個萬雄的老爹,來頭很是不小。
第二天一早,何生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,翻身而起,從床頭將手機拿過來,看了看手機,是秦靜打來的電話。
何生按下了接聽,手機裡立馬傳來了秦靜的聲音。
“何生,不好了,我們秦氏重工的股價跌了!”
聽得這話,何生眉頭一皺,急忙問道:“跌了多少?”
“目前是同類公司股價最低,公司的市值,現在只有十億不到了!”
何生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,他又問道:“還在跌嗎?”
“嗯,跌了一晚上了,像是被人動了手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