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了進去。
剩下那青年,揉著腦袋,一臉困惑。
“什麼小紫?之前不都自我介紹過嗎?我叫白河啊。”
*
小木門的背後,是一個比之前房間更為狹小的空間。
外面那房間大約有三十平,因為一下被塞進十人,便顯得有些逼仄。而現在這個空間,目測連外面房間的三分之一都沒有,牆壁上裝點著燭臺,燭臺上搖曳著同樣昏暗的燭光。
所有的陰影都被躍動的燭光扭曲拉長,一時間連光影的界限都變得模糊起來。蘇越心鎮定地往前走了兩步,忽聽背後傳來一聲巨響。
轉頭一看,那扇小木門,已經自己合上了。
藉著燭光,蘇越心看到,那木門的背後遍佈刀砍的痕跡,某些地方還濺著些許暗紅。她目光稍稍下移,發現插銷處被砍得更厲害,幾乎已看不出本來模樣——當然,哪怕已經破破爛爛,它還是牢牢地插在門上。
蘇越心沒有嘗試去開門。想也知道,這個時候的門肯定是開不了的。
她轉身往前看去,只見不大的房間內,卻擺著一個很高的架子。這架子幾乎佔據了整整一面牆,上面擺滿了娃娃。
有著玻璃眼珠和圓鼓鼓身體的布娃娃。
蘇越心左右張望了一下,沒見到別的擺設,便直接上手,拿起了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娃娃,上下翻看起來。
她記得綿綿教過,他們在遊戲裡,要儘可能地找線索——知道歸知道,蘇越心做起類似的事情來,卻總覺著有些違和感,好像這事不該她做一樣。
娃娃的背後有個破洞,破洞中露出大片的粉色棉花。蘇越心用手在裡面掏了掏,見沒掏出啥來,便將娃娃放到了一旁,正要去看別的,忽覺手中一陣黏膩,低頭一看,只見剛摸過棉花的手指和手掌上都是一片暗紅。
嗯……是血。
蘇越心湊近聞了聞,確定了這片鮮紅的本質。
然後再次將娃娃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