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擔任錦衣衛北鎮撫司的指揮僉事,明日這道旨意應該和對玉珏的任命一起下來!”
“啊?”塞哈智一聽,那張大臉就成了苦瓜,心虛地道:“國公爺,老塞不成啊!求您跟皇上說一聲兒,把這差事給了別人吧!”
夏潯眨眨眼道:“怎麼,你嫌這錦衣衛指揮僉事官兒太低?”
塞哈智把手連搖:“不是不是,不是嫌官兒低,大明諸衛,還有比錦衣衛更威風的麼?只是……老塞是個直腸子,聽牆根兒不成、打小報告不會,這差使我真的幹不了啊!”
夏潯佯怒道:“胡說,這話要叫皇上聽見了,還不打你板子?誰說錦衣衛就是幹這些下三濫事兒的?”
塞哈智把大嘴一撅,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在說什麼。
夏潯輕輕嘆了口氣道:“錦衣衛,從來就不是你想的這樣,至少,不該是你想的這樣。而且,就算是你所說的聽牆根兒、打小報告,其實也絕非你想的那麼簡單、那麼不堪!”
夏潯輕輕轉過身,望著窗外纏綿的雨霧,冷冷一笑道:“這做官兒的,個個都是讀聖人文章長大的,所以……一個個都是聖人,不需要有人監督?如果有人監督他們,就叫他們如坐針氈,視如寇仇,那麼,是監督者有問題,還是他們有問題?這監督者怎麼做、如何做、做的對與不對,那是如何完善監督者的問題,卻不是不要監督的理由!
再者,皇帝高高在上,當今皇上也就罷了,以後的皇帝,大多是長於深宮,不知民情,如果沒有一些耳目,告訴他民間的事情,那麼……晉惠帝‘百姓無粟米充飢,何不食肉糜?’的笑話重現世間,又有什麼稀奇的呢?”
塞哈智囁嚅道:“國公說的,自然是有道理了,可是……老塞做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