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潯道:“沒什麼,那班人不死心,官司打到應天府去了。”
彭梓祺吃了一驚:“啊?竟有此事?我就說,他們楊家在此地樹大根深,怎麼可能不識得幾個權貴人物,這可怎麼辦?那些執法的,就像我們這些練武的,招法技巧都是那些,可是運用之妙存乎一心,他要說你無罪,找得出一千個理由證明你無罪,他要說你有罪,同樣找得出無數的理由證明你有罪。”
夏潯哈哈大笑,順手在她結實挺翹的香臀上拍了一記,讚道:“我家小祺祺不止會玩刀,原來看那些官兒,也是這般的透徹。”
彭梓祺跟在後面,見他翻箱倒櫃的,忍不住問道:“你找什麼?”
夏潯道:“找到了!”他從箱籠中翻出一個包裹,開啟包裹,又翻出三個小包,最後解開那小包,露出一隻七彩絲線、金光銀霞交相掩映的美麗香囊,一時間滿室飄香。
夏潯拿起香囊,走到彭梓祺面前:“小祺,這是別人送給我的……”
夏潯還沒說完,彭梓祺便有些吃味兒:“別人?是誰家的姑娘,把貼身的香囊都送給了你呀?”
夏潯笑道:“這人你也認得的,我們兩個都見過她。”
“我認得?”
彭梓祺急急回想,自己見過,能贈他香囊,還能被他接受的,青州的妙弋、雪蓮、紫衣藤是絕不可能的,蒲臺縣被救的那幾位姑娘也不可能,陽穀縣小東嫂子?呸呸呸!啊……
彭梓祺突然想了起來:“是北平的謝姑娘還是南姑娘?”
夏潯咳嗽一聲道:“再也沒有旁人了麼?”
彭梓祺仔細想想,哼道:“還能有誰?我見過的人中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