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道:“師太,這到底是為了什麼,難道……是因為楊某以往不堪的名聲?”
絕情師太輕輕搖了搖頭,雙手合什道:“男人那點風流罪過,彭家的長輩們又豈會放在心上?”
夏潯急道:“那麼問題到底出在哪兒?彭家的長輩們,為何堅決不肯要我與她在一起?”
絕情女尼輕輕垂下眼簾,沉默不語。她知道理由,可她能說麼?
夏潯急得頓足道:“師太,可否請你幫楊旭一個忙?我想……我想見一見彭莊主,當面和他談談,師太能代為引見麼?”
絕情師太嘴角慢慢逸出一抹苦笑:“沒用的,縱見了他,又能如何?貧尼那俗家大哥是一家之長,他要為整個家族負責,豈會在意兒女私情?你就是跪死在他面前,也休想他應承了你。
楊旭,我聽梓祺說過你的一些事,我知道你很有辦法,可是人力有時盡,想要勝天,不過是說說罷了,貧尼當年心高氣傲,也覺得天下間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,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兒,可是實際上……”
夏潯疑心大起,說道:“師太!我喜歡梓祺,與整個彭氏家族有甚麼關係,怎麼還扯上為整個家族負責了,到底是為了什麼,彭莊主才阻止我們在一起?”
絕情師太心中一驚,暗悔失言,只得說道:“仕途險惡,我彭家一直以來,男不娶官宦之女,女不嫁宦官之子,避居鄉野,已成家規,豈能為你打破?”
夏潯怒道:“這是什麼臭規矩?罷了,那我辭官不做,這總可以了吧?”
絕情師太凝視著他道:“一入軍籍,子孫不易,代代相繼。做不做官,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