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愛,一定很難過吧!
聽到這裡,凌夏更是憤怒,他們夫妻恩愛?恩愛……她居然與那個男人很恩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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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閉嘴!喝酒就喝酒,吃菜就吃菜,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!”凌夏轉身一聲怒斥。
不想那幾個人根本不理他,嘀咕了一聲“酒瘋子”接著又道,聽說少夫人受了重傷,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,言語間對少夫人很是關切。
凌夏聽到這裡才猛然醒悟,他好像忘記了問想容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。據說她扶靈回江南了?那他們不是剛好錯開了麼?
可惡!他還關心那個女人做什麼?她都不要他了,她都跟別的男人恩愛去了,他又何必關心她是死是活現在何處?
“一個無情無義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已,死了就死了,有什麼好說的?你們煩不煩啊?還要說道什麼時候?”
凌夏猛然將喝乾的酒罈子摔到地上,又要了一罈子酒。酒罈子碎裂的聲音很清脆,他一股怒氣透過這麼一摔,倒是發洩了一些。於是他就要開始愛上這種發洩的方法。
“你這人有毛病啊你?我們家少夫人冰清玉潔有勇有謀,與我們家少爺那是夫妻恩愛情深意篤,哪裡礙著你了?你辱罵我們都不要緊,可是不許你辱罵我們家少夫人!”
坐在凌夏身後的幾個人忍不住了,本來想找凌夏打一架的,卻見他紅著眼睛怒視著自己,臉上卻殘留著兩道淚痕,看起來恐怖又可憐。他們這才嘆了口氣,搖搖頭又坐了回去。
原來是個傷心人啊!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傷心時。這人看起來挺強勢的,竟然還會哭?真是想不到啊!難道他的女人跟人跑了?所以聽不得人家夫妻恩愛?
“不許提她,就是不許提她!“凌夏一看那幾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,他憤怒地又砸了一個酒碗,然後又去抱酒罈子。
店中的掌櫃和小二聽到凌夏辱罵自家少夫人,心裡的怒火是騰騰騰的往上冒,可惜他們一直記得少夫人定下來的服務守則,客人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,要尊敬,要寬容。
但是,在凌夏砸了第六個酒罈子,第十三個酒碗的時候,掌櫃的實在忍不下去了。他一面命人將碎片掃出去,一面勸道:“客官喝多了,還是早點回家吧!小店也要打烊了。京城有宵禁,客官還是不要在外逗留的好。“
凌夏冷哼一聲站起來。走就走!他堂堂城衛軍統領,三品靖遠將軍會找不到酒嗎?
只見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,伸手在身上摸了摸,這才想起自己前日進宮在皇上的浴池裡洗了澡,換了皇上的衣服,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也忘了帶錢袋。他尷尬地抬起頭來,拍著掌櫃的肩膀,大著嘴巴說道:“出來……出來的急,忘了帶錢了,明日……明日再找人送過來吧!掌櫃你放……放心,我絕對不會欠你錢的,欠誰的也不能欠洪氏的錢啊!球球”
店中的客人和幾名小二的臉色都有些難看,但什麼都沒有說。
掌櫃細細的打量了凌夏一眼,發現他身上這套衣服雖然樣式不見絲毫華麗,料子卻是極好的,又見他一副失魂落魄,悲痛欲絕的樣子,只得嘆著氣道:“公子早些回家吧!這幾罈子酒,老朽請了”
“不行!”凌夏憤怒地瞪著那好心的老掌櫃,“我才不欠她的人情!”
他摸索著想從身上摸點東西當酒錢。可惜除了自己的身份腰牌,好像什麼都沒有,腰上倒是垂著一塊玉佩來著,可那是皇上賜的,他雖然喝的醉醺醺的,卻還是牢記著不能將皇上的賞賜當酒錢。包括自己的這身衣服。
忽然,他摸到胸口似乎有什麼東西。扯出來一看,是一條銀鏈子,上面串著兩枚珍珠戒指,其中一枚已經有些變形了。
店中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熱鬧呢,見凌夏如此慎重,居然摸出了這麼兩枚怪里怪氣的戒指來,紛紛搖著頭嘲笑了兩聲,不以為意地退了回去。
一個小二將地上的碎片掃出去倒掉回來,見凌夏手中託著一條銀鏈子,似乎有用其當酒錢的意思,便一把抓了過來,笑道:“就用它抵酒錢了吧!”說完,轉身就走,
“不!”凌夏怔了一下,忽然發瘋似的撲了過去,迅速的搶過那兩枚戒指,寶貝似的吹了吹上面莫須有的灰塵,又細細的撫摸細細的察看有沒有損壞。
那店小二被凌夏隨手一推,摔到在地上,不巧頭碰到了桌子角,竟然破了一個口子流出血來了。
如此凌夏可算是闖了大禍了。
洪氏店鋪的人都非常的團結,見凌夏想賴掉酒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