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。”
放下手機,許至恆微微笑了,他將頭枕在手臂上,看著天花出神。他沒想到象葉知秋這樣看上去冷靜的女人會有如此狂野的時刻。以前她回應他的熱情,總有些羞澀保守,從無主動的時候。可是昨晚她表現得縱情投入,激發起他也想象不到的熱情。□的瞬間,他只覺得宛如煙花迸裂眼前,而懸在上方那張素來沉靜的面孔絢麗生動得令他驚歎。
那樣的契合和繾綣,竟然帶了一點不真實感。早上睜開眼睛時,她已經悄悄起床去上班了。小小的房間井井有條,他的衣物整齊地搭在沙發上。顯然她還是那個理智的女人,即使宿醉再加整晚瘋狂,也沒忘了該做的事。想到這,他不免生出了一點惆悵。
他並不是喜歡猜測的人,但他不能不起一點聯想。昨晚葉知秋的表現當然不是無緣無故,那樣突然的脆弱和狂放,那樣極致的投入和快樂,是受前男友的婚禮還是一個神秘追求者的求婚激發?一個客觀自制的女人感時傷懷到一醉的地步,僅僅是突然糾結於永遠這個抽象的詞嗎?
下午五點,許至恆將車開到離信和不遠的路邊等著,沒過多久,從後視鏡看到了葉知秋,她穿著暗綠色橫條針織上衣,米白色闊腿褲,比平時的打扮要來得 休閒一些,但那個纖細身影走路的樣子顯得疲憊。她越走越近,一臉的心不在焉,眉頭微皺,顯然仍有煩心事。許至恆想,似乎很少看到她展顏開懷,哪怕是在昨晚那樣盡情歡娛之後。
葉知秋的確心煩。下午四點,劉玉蘋打來內線電話:“我已經約了沈總馬上過來,小葉你說得對,營銷政策應該和你商量以後再做決定。等會我們好好和沈總議一下這件事,不能耽誤了下週的訂貨會。”
她想,到底還是脫不了身,必須攪進老闆的家事裡去了。沈家興哪是好說服的人,不然他根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