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緒低落至極點。沒有了自己的保護,這命苦的女人是否只是由一隻魔掌落到另一隻魔掌裡呢?(落你手裡也夠戧!)現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盡凌辱(為什麼跟你幹就不是?)。愁腸寸斷時,陶方推了他一把,教他隨他們避往一旁。
(寫這段很沒勁,可能是想描寫一下項少龍的多情。多情沒什麼不好,比如楊過的痴狂,多讓人心動呀!可能是我的成見太深了,言論有點偏激,我就是感覺看著不順眼,太做作了吧!?)
項少龍清醒了少許,往街上望去,只見行人車馬紛紛讓往一旁,讓一輛前後各有二十多乘騎兵拱衛的豪華馬車經過。陶方在他耳旁道:“是我們孝成王的最年輕妹子雅夫人的座駕,她是邯鄲出名的大美人,嫁了給趙括,可惜在長平一戰中死了。”
馬車緩緩而至,忽地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。眾人大訝時,一名衛士策馬而來,請了陶方過去,陶方受寵若驚,連忙下馬,去到低垂的車簾前,與車內的雅夫人說了幾句話後,馬車開走,陶方躬身相送,才轉了回來,對項少龍神秘笑了笑,並沒有透露談話的內容。
項少龍抵達別館,住進一所獨立的房子,陶方特別遣來四位美婢服侍他沭浴更衣,當晚就在別館主建築物的大廳筵開二十一席,除了當日共患難的武士外,還有烏氏的其他得力助手,更有歌舞姬表演娛賓,氣氛熱烈。可是項少龍想起婷芳氏和久別的美蠶娘,又想起可能永遠都見不到自己那時代的親友,惟有借酒澆濯愁腸,喝個酩酊大醉,酒席未完便已不醒人事。迷糊裡,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,和他共赴巫山雲雨。
醒來時躺在臥室的地席上,陽光由窗戶透進來。身旁還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兒,卻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。她瓜子般的精緻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,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,清秀無倫,年齡絕不會超過十八,烏黑的秀髮意態慵懶地散落枕上、被上,襯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臉朱唇,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動人心絃。美人兒猶在海棠春睡,俏臉隱見淚,但又是充盈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,散發著奪人神魂的豔光。項少龍心中叫了一聲我的天,自己昨晚究竟對這姿容更勝婷芳氏和美蠶孃的少女幹了甚麼事?心中一動,忍不住輕輕掀高被子。
青春煥發,應高則高,應小則小,峰巒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現眼前,粉嫩膩滑的修長玉腿和渾圓美股下的地席處隱見片片落紅的遺痕。項少龍嚇了一跳,放下被子。她臉上的淚必是與此有關,昨晚酒後糊塗,又兼近半年沒有碰過女人,竟把她當作了婷芳氏,肆意撻伐。這樣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,難怪她痛得哭了,不由大感歉疚,但已錯悔難返了。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看來不是真喝醉了!兄弟我愛喝酒,也經常喝醉,而且喜歡裝醉。裝醉的時候可以幹一些很瘋狂的事情,比如老婆不樂意的時候也弄。至於真喝醉了,就是老婆想弄,我也沒反應,具體的我不知道,不過老婆跟我反映過,很奚落了我一通,讓我自卑了好幾天。我是徹底地不相信一個真喝醉了的人能和一個未經人事的Chu女辦事的,別人要有這方面的經驗,不妨給描述一下。裝醉是可以辦到的,這我有經驗,而且挺來勁的。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項少龍站了起來,走到窗旁,往外望去,只見花園內其中兩名美婢正在澆水修枝,瞧到窗前的項少龍時,含羞施禮,又忍不住偷看他雄偉的身軀。其中一婢道:“公子醒了,小婢立時來為你盥洗穿衣。”
背後傳來那美人兒驚醒的嬌吟聲。
項少龍忙向兩婢道:“且慢!”
俏婢善解人意,抿嘴笑道:“公子若要小婢服侍,請隨時呼喚小婢,嘻!我叫春盈,她叫夏盈,另外兩個是秋盈和冬盈,這麼易記,公子不會忘記吧!”
項少龍心懸身後美女,微笑道:“只要看過兩位姐姐一眼,一生都忘記不了。”
轉過身去。那剛被自己佔有了處子之軀的美女坐了起來,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處,露出嬌挺秀聳的上身,含羞答答垂下縶首,不敢看他的面貌,以蚊猗般輕細但甜美的悅耳聲音道:“小妾舒兒向公子請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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項少龍憐意大生,坐回她身旁,用手捉著她巧俏的下頷,使她仰起了俏臉。她明媚動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觸嚇得立時垂了下去,一時心如鹿撞,又羞又喜的美樣兒,少女風情,教人目為之眩,神為之奪。
項少龍可毫不猶豫地肯定她是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