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他師父的暄曉最多也不過是個上古真神,跟長清這位太古混沌時期就存在的真神相比,身份還是要低了好大一截。
所以即使是心裡面覺得奇怪,但他也只能小聲嘀咕:“你不也有可能是那個害人懷孕的傢伙嗎?你怎麼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?”
玄昭立即打斷他的話道:“不會是他。”
暄曉疑惑:“他不是也進去……”
玄昭正要再出聲解釋,長清卻按住了玄昭的肩頭,打斷了他的話,只低聲道:“我也沒有辦法撇清關係,暄曉真神說得對。”
雖然話是這麼說,但玄昭仍然覺得與長清之間討論這種話題感覺十分古怪,除卻身為他師父的暄曉,他與在場其他神的關係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,都是會常有接觸的仙界同僚,與某些人勉強算得上關係不錯,與有的甚至還常年相鬥,但只有長清,對於玄昭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好友,平常把酒共飲無話不說的那種好友。
原本好端端的朋友,關係突然轉換成這樣,實在讓他光是想到都覺得滿身不自在。
眼見著院中幾位都特地趕過來,而玄昭正好也想弄清真相,他於是一拍桌面令眾神霎時噤聲,接著緩緩站起身來:“你們……”
“坐下!”
剛結束跟人爭論的戰神聞御突然之間叫了出來,臉色驟然改變,接著飛快往玄昭這片走過來,隨著他和玄昭距離逐漸靠近,連帶著語氣也漸漸輕了下來:“你的神魂裡還孕育著仙胎,小心動了胎氣,懷胎後不能有如此大的動作你不知道嗎?”
玄昭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