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琛一語道破：「羨慕？」
賀曉遠想了想, 點頭：「有一點。」
一點點, 一點點點點。
好吧, 其實不是一點，不止一點。
「挺羨慕的。」
賀曉遠承認道。
陸琛寬慰道：「他大學就幾次創業, 賣過專利，在自己熟悉的專業裡很順利的就擁有了他自己的人脈和資訊網。」
人脈。
資訊網。
賀曉遠看向陸琛：「有了這些就能有自己的專案？」
陸琛：「不一定。專案是靠『挖』的, 不是靠打聽出來的。但如果有人脈和資訊網, 確實容易離一個專案更近一點。」
挖？
賀曉遠消化著陸琛的話。
陸琛見賀曉遠下了班還滿腦子工作，笑道：「也不用這麼用功。」
被枕著的胳膊的小臂抬起, 手摸摸男生頭頂的軟發, 愛惜的神色。
賀曉遠就這麼仰靠著, 隨他摸，很乖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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