踢斷了!”
我白了他一眼,說道:“踢斷是不可能了,你可以給我用手捏斷,或者給我夾斷。”
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,繼續說道:“或者用嘴給我咬斷也可以。”
妙妙姐聽到這話後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好啊,等會兒你去開房,老孃不給你咬斷老孃不是人的。”
她的話頓時讓我下面寒風陣陣,我可絲毫不懷疑她話的真實性。
我夾了夾褲襠,笑嘻嘻的說道:“還是算了吧。”
那妙妙姐哼了一聲,說道:“你是全學校第一個敢這麼調戲我的,我真日尼瑪了!”
我心想這個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,為什麼整天汙言穢語不斷呢,罵起人來簡直比我還他媽生性。
那鈺姐在一旁悄悄的打量著我們兩個人,然後笑著對我說道:“小子,你妙妙姐估計是看上你了,要是別人敢這麼調戲她,估計早就被她弄死了。”
“鈺姐,你別鬧。”妙妙姐聽到這話後連忙拍了鈺姐一下,然後打量著我說道:“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這麼個小屌絲,最起碼也得喜歡個混的牛比的吧,更何況額頭上還長了個比。”
我聽到這話心中極其不爽,媽的,又那我額頭的煙疤說事。
那時候就是這樣,學校裡的女生都喜歡在學校裡混的好的,打架的,罵人的,因為在她們的眼中,打架說髒話,就像英雄一樣。
說話間,我們便到了白龍的那個檯球廳。
站在臺球廳門口,我心中感慨萬千,我額頭上的這個煙疤,便是在這裡被燙傷的。
沈秀秀站在臺球廳的門口,看樣子有點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