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山猶如一隻猛虎臥在衛縣的西邊,在虎尾的位置,挨著衛山,東西向有個山口,從這兒通往陽武縣或更西的共城縣、西梁縣等。
這一段比較長,比較平,路修的很寬,路的西邊是衛江,路的東邊、衛江西邊都是大片良田。
現在,人聚集在這段路上,熱鬧的像過年。幾座橋上都擠滿了人,衛江的西岸也站滿了人。像賽龍舟?準備敲鑼打鼓?
也有一些人閒的四處亂轉,附近的村子都很興旺,好多看家狗汪汪汪汪!
這天兒好,衛山的鳥也飛出來湊熱鬧,看鳥/人啦!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,就這麼一會兒,山裡飛出來的大大小小的鳥不知道有多少種。鷹在天上盤旋,犀利的眼睛盯著地上的鼠輩。
唯一倒黴的好像是路邊的野花,開好好的野花不知道被踩死多少。那野花在腳底下倔強,倔強,被碾碎了,啊!明年又是一朵漂亮的野花!
地上的螞蟻茫然著,爬來爬去,好像沒受什麼影響,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做什麼?
老頭站在中間,陽光將他照的像太陽,在發光。他臉上滿是皺紋,老人斑寫著神秘的文章。
年輕人有三十多歲了,也長了皺紋,但皺紋都透著年輕,緊緻的面板透著力量,像溫度溼度都合適的土壤,不長莊稼也能長出雜草來,如果夠肥沃,長的雜草更茁壯。
人群一陣騷動。是又有一些人上前和三朝元老打招呼。
一個男子看著有四十多歲,非常的誇張,鞠躬,像是要三跪九叩。
一個男子看著有五十來歲,具體不好說,因為他又貴氣又福氣又體面,對著赫善雖然矜持但也尊敬。
又有一群孝子賢孫喊:“赫公安泰!”
老頭便非常的自得。生氣歸生氣,他不生這些人的氣,這些都是好的。老頭眼神不錯,有認識的,多數是不認識的,他便非常的矜持。
有年紀大的,比赫善年輕一些,看著赫綱說道:“這是麟孫?”
赫綱便龍章鳳姿,比年輕人更頭角崢嶸。
赫善捋著鬍子,非常的滿意。
那個男子四十多歲,長了一張漂亮的臉,一張嘴特別會說話,將赫善和他孫子赫綱狂吹一通。
其他人想吹捧都沒機會,急的面紅耳赤,急的滿頭大汗。
急的要打架,幾個人出手抓那個。
一個同樣四十多歲的男子,急的開玩笑:“張先生更會說了。”
張厚表現力豐富,非常真誠的說道:“在下說的都是實話,只是還說不好。”
有人不會說話,乾脆喊:“衛王怎麼還沒來?”
又一個大聲喊道:“一個小輩,如此的沒教養!”
雲章飛過來,直接站在他頭上。
圍觀的有人忙起鬨:“太有福氣了吧?祖墳冒青煙了嗎?姑娘快站在我頭上!”
一群人搶著喊:“我前幾天洗頭了,沒蝨子,姑娘來站在我頭上!”
張厚的表現徹底被打斷,別人和他客氣,但有些人不客氣,也是很急的。
赫善就非常急,差點氣昏過去,指著雲章狂吼:“成何體統?”
雲章好心解釋道:“沒地方站了啊。”
立即有人起鬨:“沒錯啊!我這都馱著了!”
周圍好多馱著的,馱小孩還罷了,有不少馱大人的。
一個被馱著的大叔喊道:“姑娘來站在我頭上,更高!”
哈哈哈哈哈哈!周圍一片歡笑!大家跑來看的就是姑娘,等姑娘到了才好戲開場。
赫善怒極,指著雲章教訓:“女子就該呆在家裡,相夫教子!那些十八歲還不成親的……”
雲章呸!一口唾沫吐到他老臉上。
赫善張著嘴,長篇大論沒說完,呆住了。
周圍人都愣住了。姑娘今天怎麼換了一招?
張厚激動的,痛心疾首的,準備演。
雲章揮手。
張厚拔地而起,朝著天上飛去,把天上的鷹嚇一跳。他又飛過無數的人頭,落到田邊水溝裡。
幾個農民在田裡忙著,被濺起的水濺了,看來又得收屍了。
人群中間,其他人反應過來,換一招就換一招吧。
赫綱怒極,指著雲章狂怒:“你敢!”
呸!
周圍好些人唾到赫綱臉上。有唾到頭上的,有吐到身上的,也有失手吐到赫善老臉上的。
後邊有人喊道:“麻煩讓讓,讓老不要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