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過去了。”楚玉並不願過多提起以前的事。
“你剛剛說，宋知延是你們的人？”
江雲瑤放下平板，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們，眼眶刷的一下就紅了。
“唉，你怎麼了？”
楚玉心裡咯噔一聲。
這丫頭哭起來是最麻煩的。
“瑤瑤，你聽我說好不好。”楚玉輕生哄道。
“他們是壞人。”江雲瑤抿了抿唇，倔強的看著楚玉，努力忍著，不讓眼淚落下。
但終歸是沒有忍住。
“哇！”的一聲，嗷嗷的哭了起來。
“瑤瑤。”
楚玉頭疼的看著江雲瑤，只能輕聲哄著。
“瑤瑤，咱不哭了，我讓宋知延不接這個案子了好不好？”
楚玉是最討厭別人流眼淚的，就連作為他的親外甥，粥粥也是的。
只要粥粥哭，楚玉只會板著一張臉，別說哄了，沒把粥粥丟出去就已經算好的了。
顧以安什麼時候見過楚玉哄人，
此刻，看得也是目瞪口呆。
江雲瑤哭起來並不醜，梨花帶雨的，這軟弱的外表相當惹人憐愛。
那眼淚，看得人心裡不免一緊。
“不要。”江雲瑤搖了搖頭。
“他們都是壞人。”
“好好好，他們是壞人，瑤瑤別為這樣的人哭。”楚玉揉了揉江雲瑤的腦袋，輕柔著說道。
“嗯。”
楚玉拿過幾張紙巾，輕柔的為江雲瑤擦乾眼淚。
楚玉耐著性子哄了一段時間，江雲瑤可算是止住眼淚了。
楚玉也是鬆了口氣。
“那瑤瑤會怪我嗎？”
“不會啊，又不是你的問題，對不起楚玉哥哥，我又讓你操心了。”江雲瑤紅著眼眶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。
“沒關係。”楚玉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“不是，我們在說葉懷川的事，你為什麼要哭啊？”顧以安不解問道。
“江雲淵是我二哥。”江雲瑤咬了咬唇瓣，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。
“啊這……”
顧以安瞪著江雲瑤。
“那你不是江家那收養的女兒嗎？”
“收養？”楚玉眉頭緊皺。
“你看瑤瑤的長相，像收養的嗎？”
聽到這話，顧以安仔細的端詳了江雲瑤一番。
“不是？江心語才是收養的吧？”
親生女兒對外說是收養的，顧以安有些不能理解江家的腦回路。
“那江雲淵？”
看楚玉稀罕這姑娘成這樣，楚玉出面讓宋知延幫葉懷川打官司，豈不是要把這小丫頭的親哥送進去？
瞧著這姑娘哭得梨花帶雨的，楚玉真的忍心。
“我沒事的，他們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。”
“那他們對瑤瑤好嗎？”楚玉知道江雲瑤在江家的處境不好過，此刻也是不免問道。
“他們都不喜歡我。”江雲瑤說道。
精緻可愛的臉上滿是委屈。
“沒關係，瑤瑤這麼可愛，會有人喜歡你的。”楚玉安慰道。
“那楚玉哥哥，你喜歡我嗎？”江雲瑤歪了歪腦袋，問道。
眼角的眼珠看著相當惹人憐愛。
“喜歡。”楚玉有些不敢直視江雲瑤的眼睛，喉結滾了滾，認真道，抬手抹去了她的眼角的淚水。
“哇！”
情緒上頭的江雲瑤撲進楚玉的懷裡，就是哇哇一頓哭，怎麼哄都哄不住。
顧以安看著這一幕，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。
他覺得，他就不該出現在這裡。
楚玉被江雲瑤這舉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，但也沒有推開她，而是等她靜下來。
但哭聲停止以後，江雲瑤並沒有從他懷裡離開，楚玉低頭一看，也是一愣。
她睡著了。
“瑤瑤？”
看著她紅腫的眼睛，楚玉有些不忍心的叫醒她。
心一橫，抱著她離開了包廂。
“你開車。”楚玉看了眼顧以安，說道。
“不是，楚玉你還真把她當女兒養了呀。”
看著楚玉懷裡這嬌小的姑娘，顧以安忍不住開口。
“大概吧。”楚玉眼底神色不明。
江雲盛在江雲瑤的樓下等了許久，終於看見楚玉抱著睡死過去的